遠在無妄宗正在給弟子上課的孫長老,打了個噴嚏。
此時他隻當自己教學太過勞累,還不知道自己即將失去什麼。
熱情邪修極度無語的對著蘇灼惡狠狠的翻了白眼,不再搭理她。
但是黑布遮臉蘇灼根本看不到對方的惡意,不依不饒的快步追上去,好奇道:“兄弟,我說的不對嗎?”
熱情修士不想聽她逼逼一句,轉頭盯著他,惡狠狠道:“閉嘴!”
什麼屎不屎,他現在隻想塞她一嘴屎,讓她明白一下花兒開的為什麼這麼燦爛!
蘇灼臉皮厚吃得開,根本不在意對方對她的惡言惡語,依舊笑嘻嘻道:“人長著一張嘴能乾什麼?不就是吃飯說話嗎?兄弟,你讓我閉嘴,那可是剝奪我的快樂!我不快樂就喜歡找人傾訴。我看大護法挺愛聽我說話的,要不我找他嘮嘮?”
熱情修士緊握雙拳,心中問候蘇灼八輩祖宗,含媽量超標,全是要被嗶掉的內容。
麻的,威脅他!
不就是狗仗人勢嗎!
熱情修士皮笑肉不笑:“你究竟想乾什麼?”
蘇灼哥倆好的攬著熱情修士的肩膀:“兄弟,咱倆交情能和那些歪瓜裂棗一樣嗎?我可是好心給你聊這些。我給兄弟指一條升官發財的名路。”
熱情修士冷哼一聲:“你會有這麼好心?”
蘇灼說道:“你太小看我了!咱倆誰和誰啊!我們可是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啊!”
熱情修士嗤笑一聲:“誰和你好兄弟。”
不過都是從外麵聚集在這裡的邪修,相處了幾天而已。
邪修中女孩子太少了,如今破廟隊伍中就她一個,本想著熟悉一下做個野鴛鴦快活幾天,誰知道這個賤女人一步登天了!
蘇灼掃了一下邪修的檔,惋惜道:“年紀輕輕居然成了姐妹。那行吧,好姐妹。”
熱情邪修咬牙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蘇灼連忙道:“對不起呐,是我多嘴了,我都懂。”
熱情邪修不想和她爭辯這些,而是冷聲問道:“你有什麼升官發財路?”
蘇灼慌了慌麵巾上的沙土,被嗆的打了噴嚏,緩過後依舊攬著對方的肩膀,笑著說道:“你想想大護法剛剛說的話?”
熱情邪修皺眉:“什麼話?”
他不就是在跳大神召喚吾主嗎?
蘇灼搖了搖頭。
怪不得這人隻能做個不費腦子的小兵。
提示到這個份上,都沒有一丁點覺悟。
“大護法說,他要把那些宗門弟子抓過來當做養料啊!”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抓那些宗門弟子?這和讓我去送死有什麼區彆!”
他隻是一個築基,哪是那些宗門弟子的對手!
況且他們中間還有一個元嬰呢!
蘇灼義正嚴詞道:“姐妹,我是那麼不靠譜的人嗎!我是讓你看守這些弟子!”
熱情邪修不解:“整日在地牢裡對著囚犯,整天整天的不見護法和堂主,怎麼可能會有被提攜的機會。”
蘇灼探頭歎氣:“哎,姐妹,這就是你不懂了。沒錯獄卒就是個吃力不討好的職位,大家都不想接這個爛攤子,但是如果這個時候,你主動上前,大護法會不會對你高看一眼?如果你這件事辦得漂亮,大護法對你的印象會不會更上一層樓?到時候我在給你美言幾句,咱倆就能並肩站在大護法身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