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歲安一路朝著此前反抗軍之一的戈勒姆所提供的位置,準備去反抗軍的總部看看。
至於手上的兩件血族聖器,祁歲安也研究過來。
因為他不是血族,都無法主動使用。
腐鐲還好,它能夠被動散發出各種疾病,對於祁歲安來說是一個持續受益和增益被動。
不僅能夠促進幽邃病毒的變異,也能夠發病變強。
反倒是血杯,這個是真不行。
祁歲安喝了一口後,當場就暴斃了。
應該是類似於規則層麵上的毒素或者抹殺之類的效果。
因為種族不符,所以無法使用。
對於血族來說是靈丹妙藥,可是對於祁歲安就隻是單純的毒素。
就跟人能吃巧克力但是狗不能吃是一個道理的。
研究了一番後,祁歲安沒有得出個所以然來,血族聖器落在他的手裡,沒有任何的用處。
“這個世界價值又低了。”
“看來隻能想辦法儘快滅世,刺激末日遊戲離開血族世界了。”祁歲安嘀咕了一句。
燃料衰減、超凡限定、裝備前置等等,讓祁歲安的收益實在是沒有多少了。
不過要說價值,肯定是有的,血浴女王和龍之子就很大。
可問題是祁歲安現階段打不過對方的。
一個分身,祁歲安都得靠死亡藥劑,本體不得直接上主角光環才行?
好處撈不到同時還有些危險,祁歲安自然是想著離開。
缺點也很明顯,就是因為沒有求生者,隻剩下了他一個人,所以對於新世界通行證的限時活動比較難觸發。
“血族世界估計不是末日遊戲選定的末日世界,而是不得已迫降下來的。”
“所以如果它不恢複的話,接下來選擇的末日世界,也會產生出極大的波動。”
正常來說,末日遊戲挑選末日世界都會有一套完整的流程。
雖然末日遊戲又摳門又小氣,但除了祁歲安這個違規者之外,對求生者們來說還是給予了一線生機和發育的時間。
然而這一次,不能說沒有,可血族世界不行,不管是神術還是血族,都是沒有辦法獲得的。
信仰可以?問題是會變成狂信徒,意味著成為主的傀儡。
一個健全的成年人,很難改變自己的思維想法的。
“聖器確實夠硬,連幽能射線都無法破壞。”
“熔鑄爐估計也是燒不動,可能把十三件聖器都給湊一套,就能夠獲得世界之核了吧。”
祁歲安其實也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末日遊戲的傷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連血族聖器的屬性麵板都沒能出現,不然最低都得是個s級起步的裝備。
“先想辦法湊齊十三件血族聖器,然後再考慮一下滅世的情況。”祁歲安他的實力有限,根本就沒有辦法毀滅世界。
暫時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如果真能夠拿到世界之核,或許祁歲安不止能夠擺脫末日遊戲,還能夠反客為主。
“就是得靠運氣才行。”
“而且最少得打一個大boss一個小boss。”祁歲安說的大boss自然是失蹤的穿刺魔,而小boss就是他兒子龍之子了。
一個手上有屍手,另一個手上有屠刀,既然想要收集,那就避不開。
“想要贏他們,還是有辦法的。”
“血族和神術用不了,但是如果能夠研究透強化石、附魔石和洗練石,給我身上的模塊來上全方位增強。”
“實力會再一次提升起來,不說贏,搶走還是沒有問題的。”
祁歲安一邊思考一邊讓蜚落地。
根據他路上收集到的情報,反抗軍總部就是在這裡。
“這群反抗軍是怎麼做到的.”
“布拉索夫城裡當稅收官,現在直接就成了北方邊境重地的奧拉迪亞城的執政官。”
沒錯,反抗軍的總部,就是執政官宅邸裡,甚至還正大光明的開著門。
甚至有不少官員都是反抗軍。
不過想想也是,一來天高皇帝遠,雖然是邊境重地,但這也意味著不是什麼好地方。
秘黨的血族少有願意過來執政,反抗軍估計是借了這個空子才穿插進來的。
如今整個奧拉迪亞城可以說是反抗軍的地盤,不過他們和秘黨一樣,並沒有在明麵上掌控政權。
血族見不得光,他們反抗軍同樣也見不得光。
主要是性質不一樣,血族是白天不能活動,有所限製。
而反抗軍就是單純的實力和勢力不夠,否則怎麼和蟄伏,早就打到首都去了。“站住,這裡是執政官宅邸,你找什麼人?”門口兩個穿著甲胄手持長矛的門衛一把就攔住了祁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