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蘭妮從昏迷中醒來,第一感覺就是無力,然後就是腦袋昏昏沉沉。
她隻記得自己在見到了教會的獵魔人後,沒聊兩句自己就被捆了,然後稀裡糊塗的失去了意識。
等到她再醒過來,依然被捆著就是了,不過所處的位置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從原本維勒利斯鎮外的森林,變成了原先屬於他們維勒利斯家族的城堡。
因此她心裡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自己被抓回來了。
至於那個可能是假冒的獵魔人,很可能死於穿刺魔的手上。
但很快她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因為她發現身旁還倒吊著三個極為眼熟的怪物,正是穿刺魔的血族新娘。
她的待遇稍微好上一點,雖然依舊被捆著,但沒有被吊著,而是被安置在了一張椅子上。
那個被她認為是假冒的教會獵魔人,正在擺弄著一個玩偶。
然而在布蘭妮她看來,這個玩偶似乎是活的。
猜想剛剛浮上了心頭來,那個玩偶就突然轉過了腦袋,好似要看透她心裡想法一樣。
“沒錯,我就是活的。”玩偶忽的開口,這可把布蘭妮嚇的不輕。
“醒了就行,我有點事情要問你。”祁歲安隨手把魔偶往前一推,直接就來到了布蘭妮的麵前。
“你到底是什麼人?教會的獵魔人?”布蘭妮凝重的問道。
她又不是沒有見過穿刺魔,祁歲安根本就不是,不管是從外貌還是氣質上,都和穿刺魔無關。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維勒利斯家族的人就可以了。”祁歲安說完這句話,就坐了回去,不打算繼續回答對方的話。
魔偶同時開口了:“你是維勒利斯的嫡長女布蘭妮·維勒利斯,你知道你先祖的秘密嗎?”
這句詢問猶如魔音一樣灌入布蘭妮的腦海裡,同時伴隨著某種令她無法抵禦的衝動。
“先祖一直都在庇護著維勒利斯家族,他一直都在。”布蘭妮不由自主的說道。
“那麼他在哪裡?”魔偶繼續問道。
“他就在城堡裡。”布蘭妮很想要阻止自己繼續說下去,臉上都帶上了驚恐的表情。
可她卻無法控製自己升起的好感和欲望,她現在就想著把魔偶抱在懷裡瘋狂的蹂躪,隻是這股衝動被她身上捆的結結實實的繩子給束縛著。
否則她絕對不會管這裡是哪裡,早就第一時間抱住魔偶了。
“城堡的哪一個位置?”魔偶再問道。
“我不知道。”到了這裡,布蘭妮確實不知道,因此實誠的說道:“我的哥哥知道,但他已經死在了穿刺魔的黑暗力量之下。”
“這個秘密會伴隨著維勒利斯家族的消亡而消失。”說到這裡的時候,布蘭妮這才露出了笑容來。
她不知道,所以無論對方如何控製自己,都不會泄露這個秘密。
“主人,她並沒有說謊,如果她真的知道,早就被穿刺魔給拿到手了。”魔偶的腦袋三百六十度旋轉了過去,對祁歲安說道。
祁歲安對此早有預料。
畢竟他打開機緣的方式有問題,所以想要拿到手肯定沒有那麼容易。
正常的劇情應該是他和布蘭妮一起同生共死,險之又險的和穿刺魔周旋,在這個過程裡俘獲對方的芳心。
再然後就是在關鍵時刻破解這個秘密,艱難的殺死穿刺魔,獲得一個圓滿的大結局。
這個發展本來應該是屬於日行者的。
可現在換成祁歲安了,他比穿刺魔還更像最終boss,並且還是個絕情絕性的混亂邪惡人士。
這導致了劇情直接崩壞掉。
當然,崩壞也有崩壞的玩法。
祁歲安要是鬼畜點直接進行一係列18r的行為,讓對方患上斯德哥摩綜合征,也是能夠達到控製的目的。
然而這對於祁歲安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上的刺激,無非就是激素上的感官,想要他完全可以自己合成。
“太可惜了,這麼一來你的價值就低很多了。”祁歲安歎了一口氣。
對方不知道,就算是祁歲安進行拷打折磨,不知道還是不知道,根本就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行了,接下來你自己待著,等日行者來接你吧。”祁歲安對此也是沒有多少的想法。
“你想用我作為誘餌,布置陷阱埋伏教主?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布蘭妮神色一變。
祁歲安聽到這腦補,也是無語了。
“怎麼可能,日行者可是我的摯愛親朋,我怎麼會布置陷阱埋伏他呢。”祁歲安毫不猶豫的就否認了。
不過他沒有否認自己要殺日行者的意思。
“我真是日行者安排來救你的,為了救你,他可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說實話,我都覺得他在暗戀你,不然怎麼可能這麼舍得。”祁歲安不由得調侃了一句。
“那你這是救人???”布蘭妮根本就不相信。誰家救人又是綁架又是拷問的,這未免太過於瘋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