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處呢。”祁歲安張口就要好處。
石瀚文‘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和祁歲安商量讓他把‘祖傳’的靈術交給對方。
“這也是為了保障你的安全,否則讓其他門派的人知道這件事,輕者至此不安生,重者身死啊。”石瀚文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意思就是不給了。
這讓祁歲安臉色一黑,想著待會不然把他給打死吧。
他忍不到對方把自己練成生不如死。
隻是再一想,打死對方實在是太過於便宜他了,直接把他打成脖子以下癱瘓好了。
彆看石瀚文現在風光無比,得罪的人可不少,不僅是門派內,門派外更是一抓一大把。
祁歲安把他打成癱瘓,生活可想而知。
作為掌門的徐子陽倒是能夠保住他一條命,不讓人折騰死,但也僅限於此。
然而隻要失去了實力和地位,徐子陽也不能保住他一輩子。
一個沒了價值的殘廢,或許會關注一段時間,事後自然是拋之腦後了。
這對於石瀚文來說,遠比死了還要痛苦。
“石峰主,你確實是好算計。”
“不過你就不怕我祖上不止我這一支人?”祁歲安吐槽著。
也就是這玩意是他現編的,否則能有這兩份靈術傳家的勢力,哪怕比不得陽煌派,也大小是個勢力。
“你不是說你家隻剩下你一個人了?”石瀚文一聽,他此前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也詢問過祁歲安了,對方信誓旦旦的說自己孤身一人。
“對啊,我隻說我家就我一個,沒說其他的。”祁歲安慢吞吞的說道。
分家了之後,自然就不是同一個家了。
這讓石瀚文不由得臉色沉了下來,千算萬算沒有算到祁歲安居然是這麼個意思。
那這麼一來,麻煩變的越來越複雜了。
再這麼聊下去,想要完全拿到這兩份靈術的所有權,隻能滅門了。
可問題是人在哪裡?
“放心,就隻剩下我這一支了。”
“東西既然送給陽煌派了,我也不打算拿回來,名字你們自己看著改,我也不會說出去的。”
“至於左梵那邊,你們自己搞定,我也不會過多的去乾涉。”祁歲安察覺到了石瀚文,因此開口安撫了一句。
他現在就想著讓石瀚文趕緊滾犢子,然後在對方回去的路上,把對方給打成癱瘓。
本來還想著給他留點說話的能力,可憑借著對方剛才的態度,不把他打成眼歪嘴斜流口水的模樣,還真就對不起對方的這個想法。
祁歲安這麼一說,石瀚文心裡也是犯嘀咕。
他分不清楚祁歲安的哪一句是真,哪一句又是假。
隻是祁歲安既然說出這話來了,那他也沒有必要繼續深究。
反正目的也已經達到了。
“你能理解我們陽煌派的苦心就好,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石瀚文一副你賺大了的模樣。
祁歲安也是無語,他記得自己曾經也用過這種語句詞彙來pua主角光環來著的。
現如今居然有人敢不知死活的用在自己的身上,這簡直就是倒反天罡。
“石峰主應該沒有什麼事了吧,我還要備明天的料,要不然你先請回吧?”祁歲安已經迫不及待的趕對方走了。
這貨要是再不走,那祁歲安已經不能忍了,準備當場打斷對方的四肢,然後再控製著對方離開並刪除記憶。
這麼做麻煩了一點,但架不住解氣啊。
石瀚文也聽出了祁歲安的趕客意思,因而也是笑著點點頭:“那我就不打擾了。”
他自然明白祁歲安的心中有怨氣,自然是不怎麼待見自己了。
不過石瀚文並不在乎,一個普通人而已,陽煌派已經做的足夠大方,換成其他門派,你連命都不一定能夠保得住。
所以就算是有怨氣又能怎麼樣?對方還能翻得了天不成。
隨即起身直接離開,準備回到蒼炎峰規劃下一步的計劃。
在他看來,祁歲安好處理,但是左梵可就沒有那麼好糊弄了。
對方隻要成長起來,最次都是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峰主,如果處理不好,很容易出現隔閡芥蒂。
這對於陽煌派來說必然是一道巨大的損失。
“石峰主慢走啊,有空常來坐坐。”祁歲安由衷的祝福對方癱瘓到不省人事的時候還能來他這裡坐坐。
到時候祁歲安一定給他吃屎味的巧克力。
“好,一定一定。”石瀚文也是客套了一句,而後離開了祁歲安的唐氏鋪。
他出行也是簡樸,並沒有什麼車轎之類,更沒有騎馬,反而是以步行為主。
畢竟他作為蒼炎峰的峰主,實力也是當世頂尖,跑起來不僅比馬快還比馬有力。
乘車坐轎那就更慢了,作為一峰之主,講究的就是一個效率。在回蒼炎峰的路上,石瀚文突然感覺到後腦勺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