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長眼了，不過卻是雙標。
完全忽視了自己的上位史，也不顧自己犧牲了多少生命。
祁歲安敢於直接承認自己的罪孽，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對，明白自己走到現在，身上到底背了何等的命債。
但他就是無所謂，為了活下來不擇手段。
反倒是人參果樹·天道，他把自己成功的血腥過程都美化了，並且還找到了冠冕堂皇的理由來作為佐證和洗白。
因此他認為自己就是正義的。
見此，祁歲安直接就給揭破了出來：“你覺得你很高尚和正義？不，你比我還要卑劣。”
“你用人類來”
“讓犧牲成為你應得的，讓”
一字一句的說出來，人參果樹·天道麵無表情，他並不認可祁歲安的話，隻當對方是在汙蔑自己。
彆說在這方麵，對方的心理素質確實也隻是比祁歲安低一點，也有可能他是完全不相信。
不過影響肯定是有的，精神和心理都出現了不同層次的動搖，雖然不至於抵達道心破碎的程度，但也是道心動搖了。
“這是他們的榮幸，我如今貴為天道，乃是至尊.”聽到後麵，人參果樹·天道實在是忍不住反駁著。
結果被祁歲安進行了物理閉麥：“閉嘴，你貴個頭，還至尊，真有這麼厲害，現在怎麼在我的實驗室手術台上被研究？”
這話一出來，直接就把人參果樹·天道給整破防了，比之前祁歲安說的那些話還要有效果。
人參果樹·天道直接就開始破口大罵。
這讓祁歲安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總算是達到了預期效果。
對方真要依舊能夠克製住自己的情緒，說明祁歲安的言語刺激效果依舊不行。
無能狂怒、破口大罵等等，就意味著情緒開始不穩定了。
“你啊，罵的太難聽了，讓我有點生氣。”
“這樣子，你再看一看自己的醜態，和尊貴、至尊這些個詞有什麼關聯。”
“哦，對了，你再順便觀賞一下你自己的殘軀被吞噬殆儘後的場麵吧。”
祁歲安說著，取來一麵鏡子，強迫著人參果樹·天道看著自己狼狽的模樣，而在旁邊，則是他曾經的殘軀，正在被纖維體吞食的場麵。
“你這個卑劣、肮臟.”人參果樹·天道的罵詞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個，祁歲安聽的時間一長，確實是有點枯燥了。
對方甚至連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沒有問候過，詞彙量由此可以看出到底有多貧乏了。
“謝謝誇獎。”祁歲安笑眯眯的說道：“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
“好好欣賞一下，等你的殘軀被吃完了，我再回來繼續咱們的實驗。”
說完，祁歲安就直接離開了。
他並不是真為了折騰人參果樹·天道，而是末日遊戲出現了異變。
恢複速度一下子就增長了起來，就跟嗑藥了好吧，它也確實是嗑藥了。
因為祁歲安的行為和人參果樹·天道的行為，使得末日效應直接就爆發起來。
以末日作為資糧的末日遊戲自然是獲得到了大補，直接從瀕死恢複到了重傷的程度，甚至都從昏迷之中蘇醒了過來。
而它一醒來，就想著搞幺蛾子，意圖從祁歲安身上的太歲神人皮子上脫離出來。
隻不過祁歲安眼疾手快一把就將它給摁住了。
一旦脫離，祁歲安想要找到末日遊戲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就它那隱藏技術真不一般，除非祁歲安把整個世界都吞噬了，或許才能夠找到。
然而這是最好的情況，末日遊戲重傷就意味著恢複了行動能力，那它怎麼可能還會留在這個世界，直接就轉頭跑路離開。
屆時虛空茫茫，真就再也永世不得相見了。
所以祁歲安隻能被迫中斷研究，先把末日遊戲給打回隻剩下一口氣吊著的瀕死狀態。
要是繼續無視，說不定借著這一次的末日，能直接把傷勢變成中傷，反過來再陰祁歲安一次都有可能。
反倒是人參果樹·天道已經是屬於塵埃落地，暫時中斷研究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輕重緩急之間，祁歲安當然能明白先處理哪件事更好。
“求生者都死光了，還這麼不消停，看來你也是想死了。”祁歲安神色陰沉的看著末日遊戲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