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越無所謂地聳聳肩,“可能,就,覺得有意思吧。”
“裴總,哥!”肖嶼越聽越不明白了,“你忘了她是你的仇人?”
“沒忘啊。”
“沒忘你竟然跟她”肖嶼思緒一轉,“還是說,這是你報複她的什麼新手段?”
裴越順口道,“可能是吧。”
“那你這犧牲是不是太大了?你,你不是”肖嶼猶在夢中,“你不是對女人很挑剔,從來不會輕易碰女人的嗎?怎麼會跟一個仇人搞到一張床上。”
裴越踹了他一腳,“什麼叫搞到!說得這麼難聽。”
肖嶼哼了哼,“誰家報仇報到床上去的!”
裴越睨他一眼,“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我是管不著,我隻是擔心著,彆仇沒報成,最後把自己搭進去了。”
“你少爺我是那麼見色起意的一個人嗎?”
“雖說你不是,但保不齊人家手腕高明啊,那女人,一看就精明得很,表麵看著好像人畜無害的樣子,越是這樣,越是有手段。”
“嗯。”裴越做思考狀,“你說得好像有幾分道理。”
肖嶼趁機試探,“我覺得還是不要讓她接近謝小姐的好。”
“為什麼?”
“這不很明顯嗎?既是怕她帶壞了謝小姐,又怕她傷害謝小姐。”
裴越抬腿就走,“她不敢。”
肖嶼追了上去,“我是怕萬一。”
“你多慮了。”
肖嶼急了,“那萬一她傷了謝小姐,又或者借著謝小姐的短處刺激她呢,你要怎麼辦?”
“要怎麼辦?”裴越倏地停下腳步,“那就那就新仇舊賬,一起算?”
裴越回到裴家彆墅,衝著在沙發上看新聞的裴淩就是一腳。
裴淩雖吃痛,但也不生氣,頗為驚訝道,“今天又是什麼風把你吹回來了?”
裴越在他對麵癱坐了下來,“誰允許你對我的人指手畫腳的?還敢威脅他!”
裴淩始終笑意盈盈,“你是說肖嶼?”
“除了他還有誰!”
“肖嶼雖說是你的人,但也是我們裴家的一份子,按理說不該分誰的人,都是一家人才對。”
聽到這話,裴越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他一直以為,裴淩從來沒把肖嶼當成自家人。
裴淩目光柔和地看著他,“怎麼突然回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
裴越懶洋洋道,“沒事我就不能回來?”
“當然能回,我巴不得你天天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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