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偉良一把抓住她的手,猛灌兩口酒,“我想知道……”
梅兒咬了咬嘴唇,低頭小聲說道:“那啥……我也不討厭你!”
佟偉良隻覺驚喜來得太突然,湊近她的耳畔小聲說:“我心悅你十多年了……”
梅兒猛得抬頭,看向他,指了指耳朵,“你方才說啥?沒聽清!”
她真的沒聽清,隻覺腦殼很暈,快要栽倒了。
“我說,我心悅你很久了!”
梅兒嘴角上揚,一頭栽倒在他懷中。
佟偉良身體僵硬無比,看向一旁的青峰,不知該怎麼辦?
後者無語極了,轉過身提醒:“安大人這是喝醉了,那啥……還請佟大人將人送回安國公府…”
佟偉良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麻煩青副將給我拿件外衫!”
片刻後,他直接抱起梅兒跨入馬車,至於馬車中發生了什麼下人們都不得知。
隻是梅兒突然中途醒了,之後就聽到了一些重物摔倒的聲音,直到安國公府門前,梅兒這才鬆開佟偉良。
後者眼裡全是溫柔之色,不想鬆開她的手,從腰間拿出一玉佩塞進她的手中。
“這是我娘的遺物,給她未來兒媳的!”
梅兒瞬間酒醒了一大半,看著他衣衫淩亂,嘴唇紅腫,連忙捂臉,“那個……我……我”
“梅兒,我這副樣子就不下去了,免得給你招來閒言碎語!”
說完很是認真的替她整理了一下頭發。
梅兒後悔不已,這喝酒誤事呀。
“那個……我們……有沒有發生什麼?”
佟偉良掩嘴偷笑,馬車中能發生啥?他可不想汙了她的名聲。
嘴上卻說:“那個……你放心,我會負責的!”
話音剛落,梅兒一個大跨步跳下馬車,下人都還未反應過來,她就翻入了安國公府。
佟偉良見她收了玉佩,心中的石頭落地,摸了摸嘴唇,暗自呢喃:“這丫頭可真凶猛!”
又看了看自己的衣衫,戳了戳自己的胸膛,想起她酒醉後說的話,暗自發誓,日後定要努力健身。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夜。
次日,當英兒端上避子湯時,蘇黎懵了。
“咳咳……那啥?我……他……”
啥都未發生,喝啥避子湯,這倆丫頭真是操碎了心。
英兒眉頭緊皺:“按說舅老爺也可以作為長輩,將這婚事先定下來!”
她對風澤一萬個不放心,這要是真出事了,受苦的可隻有姑娘一人。
蘇黎擺了擺手,“不用了,再過段時間我們就回去!”
畢竟那西瓜與土豆還需要種植,這是天大的事情,不能馬虎。
見英兒還端著那碗藥湯,語重心長:“放心,我還沒那麼糊塗!倒了去!”
英兒歎了口氣,心中將風澤罵了個狗血淋頭,同時對青峰也沒個好臉色。
“王爺讓我來通知蘇大人,狩獵明日舉行,讓她好好休息!”
這話落入她耳中無比刺耳,總覺得風澤將人折騰狠了,狠狠的剜了一眼青峰。
後者看向她的背影摸不著頭腦。
“她這是咋了?”
柳兒雙手抱臂,有些陰陽怪氣:“人言可畏,你作為副將應該多多勸解王爺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