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寶這一撲,讓楊蓮亭和紅珠張口結舌,瞬間石化
哇怎麼辦教主一定是要殺了楊總管…
東方不敗低頭,看著被淚水鼻涕弄臟的衣襟,厭惡的皺眉
玉寶見教主滿麵殺意,定是夫人們告了總管的黑狀爆發用儘了全身的氣力
扯著東方不敗的胳膊就不撒手,衝著楊蓮亭邊喊邊納悶,總管莫不是被點了穴位,怎麼定在那不動彈哪?
楊蓮亭回過神和紅珠衝過來一邊一個想扯開玉寶
看這架勢,玉寶更來勁了,手腳並用,四肢都快爬到東方不敗的身上了
頓時又是一片混亂,臉上的鼻涕眼淚糊成了一團,還在抻著脖子喊:
“彆管我了,總管,你們快跑吧”。
楊蓮亭急得直跺腳,這死丫頭怎麼這麼大的勁,兩個人都扯不動她
看東方不敗眼神清冷,湧上肅殺之意,心裡又急又懼,覺得喉頭甜腥上湧,哇的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讓開”東方不敗急聲道
身形一震,把兩個丫頭甩到一旁將人接住,輕輕地抱到床上。
楊蓮亭急火攻心,雙目赤紅,似要瞪出血來,呼吸急促粗重,一把抓住東方不敗的手:
“教主,她無心的,彆殺她,彆殺她……”嘴邊血跡鮮紅刺目,幾條血沫子順著白暫脖頸淌下。
東方不敗麵沉似水,眼眸深處閃過的驚慌卻泄露了心情,伸手按了按懷中人的脈門,心裡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還好,隻是將舊傷窒淤胸中的淤血吐了出來,狠狠瞪著兩個丫頭道:
“去本座房裡向碧荷要聚神散的方子,馬上去熬藥”
見楊蓮亭吐血,兩個丫頭思緒早已是亂七八糟,隻懂連連點頭,連滾帶爬的奔了內院。
楊蓮亭躺在床上,臉色慘白,這兩日連續的受傷與勞累,讓他的精神嚴重透支,半合著眼,大口喘著粗氣。
東方不敗看著他半裸胸膛上的刺眼烏黑,抬手從藥瓶裡挖了一塊塗上
強打精神掙紮著要起身
“怎可讓教主為我敷藥”
東方不敗手下一用力,痛得楊蓮亭一呲牙
“怎麼本座沒有丫頭們的柔嫩細手,你嫌棄”
語氣怪異,楊蓮亭識相的閉了嘴
把藥膏塗滿傷處,動作輕柔緩慢,練武人特有的薄繭與肌膚相觸
楊蓮亭忍不住戰粟,臉上的溫度悄悄上升
棉布裹緊傷處穿好衣裳楊蓮亭搶過東方不敗手裡的藥瓶
“剩下外皮一點小傷而已屬下自己來”
“你沒有事情要向我稟告嗎”
東方不敗開口道
楊蓮亭裝傻充愣,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
“沒有,沒有啊,啊……”
塗藥的手指突然按進手心的傷口裡
忍不住喊出聲來嘴裡咬牙
“教主,藥塗得差不多了,多謝教主,嗬嗬”
臉上賠著笑,楊蓮亭把手用力的往外抽
何必浪費藥膏呢,教主大人您乾脆地再我一掌好了
“傷成這樣,還跑去跳崖,你真是嫌命長楊總管”
楊蓮亭連忙給自己辯解
“屬下是去安置教主閉關的山洞。”我可是為了你今後幾個月的生活才以身犯險的,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