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漸來臨,輕輕籠罩著高遠酒肆,向平和宋青荷相攜著,緩緩走下樓來。
酒樓外,喧囂漸息,隻剩微風輕輕拂過,撩動著衣角。
“青,你瞧,這般安排可妥當?”
向平側過頭,目光溫柔地落在宋青荷的臉上,輕聲問道。
宋青荷抬眸,眼中滿是信任:“你說便是,我信你。”
“如今李嫂因阿爹受傷,我想著,不如讓他倆回宋宅莊園好好靜養些時日。兩人單獨相處,可比旁人說再多好話都管用。”向平微微皺眉,認真地分析著。
宋青荷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讚同:“向哥所言極是,如此甚好。”
“你看呐,今日是第一天,明日讓他們安心靜養一日,若第三天感覺不錯,便叫他倆趕來參加開業。”向平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自信的笑意。
“嗯,俺也覺得這樣安排再合適不過。”宋青荷應道,聲音清脆。
兩人商議妥當,便又折返回樓上。向平推開雅間的門,和宋金旺對視一眼,微微使了個眼色,隨後悄然退出雅間,順手帶上了門。
“李嫂……李嫂,快醒醒,醒醒。”宋金旺輕聲呼喚著,聲音裡滿是關切。
李嫂緩緩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眼神中還帶著一絲迷茫:“這是哪裡?啊啊,宋掌櫃嗎?你忙你的去吧,彆在這兒陪著俺了。”
李嫂已經服下醫官開的藥,這會聲音也從虛弱變得有力了些。
“李嫂,是這樣啊,俺想送你回宋宅莊園養傷,那裡安靜,煎藥也方便。”宋金旺微微前傾,誠懇地說道。
“宋掌櫃,不用了,俺在這裡挺好的,再養一天就好,你忙去吧,真不用陪著俺。”李嫂連連擺手,態度堅決。
宋金旺費儘了口舌,可李嫂就像吃了秤砣鐵了心,怎麼也不願意跟他走。
宋金旺無奈地走出雅間,苦著臉對向平說道:“賢婿啊,李嫂不願跟俺回去,這可如何是好?”
“阿爹,你貴為大掌櫃,這點小事還能難倒你?看來不動點手腳是不行了。你抱李嫂下樓,我和青荷在後麵勸著。”向平雙手抱胸,一臉篤定。
“這……這恐怕不太妥當吧?”宋金旺麵露猶豫之色,聲音也不自覺地低了下去。
“大掌櫃,你可彆再扭扭捏捏的了,臉皮就不能厚點?”向平有些著急,語氣中帶著一絲恨鐵不成鋼。
宋金旺不說話,隻是站在那兒,神色有些局促。
瞧他這模樣,向平心裡直搖頭,這人能在商場上叱吒風雲,可在男女私情上,卻如此不通世故。
若不是看在他是自己老嶽父的份上,向平真想狠狠罵上幾句。
“向哥,怎麼能跟長輩這樣說話?!”宋青荷輕輕扯了扯向平的衣袖,嗔怪道。
“唉!看見你爹這樣,俺實在是忍不住。”向平無奈地歎了口氣。
“阿爹,就按向哥說的做吧!”宋青荷看向宋金旺,眼神中滿是希望。
不知是被女兒的話觸動,還是被向平的激將法刺激到,宋掌櫃突然鼓起勇氣,大步走到李嫂身邊,緩緩蹲下身去:“李嫂,俺扶你下樓,馬車已經在下麵等著了。”
“彆……彆這樣,俺不去唉!”李嫂驚慌地擺手,試圖拒絕。
可這一次,宋掌櫃鐵了心,伸手就把李嫂抱了起來。
隻是李嫂的體重超出了他的預想,他頓時感到有些吃力,臉上露出為難之色。
正在這時,向平眼疾手快,一轉身,二話不說,就把李嫂拉起,放到了宋金旺的背上。
“宋掌櫃,背著下樓吧。”向平拍了拍宋金旺的肩膀,說道。
“你看宋掌櫃,你這好意,俺心領了,快放俺下來吧。”李嫂又羞又急,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
“李嫂,彆擔心,讓俺爹背你下樓,回家養傷吧。”宋青荷走上前,輕聲安慰道。
說來也怪,還是宋青荷這句話管用,李嫂聽了,竟沒再吭聲。
要說這李嫂,那可是絕頂聰明,她心裡清楚,就這麼不明不白地去宋宅,在沒有得到宋青荷的肯定之前,實在是不妥。
而向公子自然是沒得說,為人仗義,做事靠譜。
李嫂向來行事穩重,自然不會貿然前往。
此時的宋金旺,身背李嫂,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樓下走去。
平日裡,他身為掌櫃,使喚下人、仆從早已習以為常,可這回輪到自己背上人,感覺卻截然不同。
雖說李嫂體重頂多一百斤,可壓在宋金旺身上,卻仿佛有千鈞重擔,壓得他額頭直冒虛汗。但奇妙的是,一種異樣的感覺,悄然在他心底蔓延開來,竟慢慢抵消了這份負重感。
李嫂的軟體溫香,絲絲縷縷地鑽進他的鼻孔,那柔綿如彈的一對肉球,隨著他的步伐輕輕顫動,時不時輕觸在他背上,讓他心裡湧起一陣酥麻的感覺。
在商場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逢場作戲的場麵宋金旺見過不少,可這般近距離地接觸一個讓自己心動的女人,卻還是頭一遭。
李嫂的出現,就像一場及時雨,滋潤他那顆乾涸已久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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