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饒良軍看著幾人說道。
幾人,默默地看了看蕭韞,而後抬腳走了出去。
饒良軍給蕭韞倒了杯茶水,放到了桌邊,說道,“少帥,想來王曼麗當時必定是跟沈小姐說了很過分的話,才會把沈小姐氣走。就是不清楚,王曼麗到底跟沈小姐都說了些什麼!”
蕭韞徑直起身,說道,“走!”
饒良軍不解,但還是趕緊跟在了蕭韞的身後,心裡難免有些好奇,蕭韞這是打算去什麼地方?他就那麼默默地跟在蕭韞的身後,直至來到牢房外,饒良軍也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蕭韞的心情不好,可不得找個人來解氣。
而除了孫文淵以外,現在確實是找不到更好的人。
孫文淵被關在牢房的最陰寒的深處,倆人一路往裡走去,越往裡麵越潮濕,而裡麵還能夠聽到一些的喊叫聲,是孫文淵的。
從他的聲音上,可以聽得出來,他的聲音有多痛苦。
可見,孫文淵被關在這兒的這段時間裡,這日子過得有多不好。
“啊……蕭韞,有……有本事你就殺了我,這樣折磨我算什麼男人!”孫文淵痛苦的哀嚎著,他的全身上下都是傷,自從被抓後,孫文淵每天都會被看守監獄的獄卒狠狠的收拾一頓。
孫文淵的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原本就沒有恢複的傷,如今更顯得嚇人。
而此時,獄卒正拿著一根柳條,放在盆裡沾上鹽水,一下下的抽打在孫文淵的身上。
“啊……啊……”孫文淵痛苦的哀嚎著。
身上新傷舊傷重疊,格外的可怖。
“少帥!”
蕭韞推門進來時,獄卒這才停下了手裡的動作,退到了一邊。
孫文淵聽到聲音時,猛地抬首看向了蕭韞,但見男人一身軍裝,腿搭在另外一條腿上,冰冷的眸子落在孫文淵的臉上。
孫文淵一張臉上布滿血汗,嘴角乾裂,唇色蒼白,整個人看起來狼狽至極。
他惡狠狠地瞪著蕭韞,恨不得生吞了他。
憑什麼?
就因為自己的出身不如他們這些人,就活該受此屈辱嗎?
那日他是中了藥,所以才跟謝清媚發生那樣的事情,否則他一個大好青年,怎麼會看上那樣的老女人。
而這一切全是沈朝顏乾的,要不是沈朝顏給他喂了藥,他又怎會那麼失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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