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猜錯,你甚至讓華玉馨母女見識過這根棒球棍。”
“當然,她們並不知道,正是這根棒球棍殺死了柯華雲。”
“但這正是你想要的效果,就像你派人對木齊帆的母親做那些事,並安排他親眼見證,而木齊帆卻毫不知情。”
“這與你將殺害柯華雲的凶器展示給母女倆是一個道理。”
“你把這樣的行為當作樂趣,享受這種踐踏他人尊嚴的快感。”
“單純的殺人已無法宣泄你的自卑,所以你離開青研後,將這根棒球棍藏在了柯華雲辦公室的通風管道裡。”
“傷害了彆人,還在受害者生前常待的地方留下殘忍的印記,對死者不敬也能讓你感到快活。”
“這就像你接手青研後,非要用柯華雲生前的辦公室,心裡想法是一樣的。”
“坐在你哥哥曾經坐過的椅子上時,你那時肯定覺得特彆得意。”
“你無法憑自己的能力贏過哥哥,所以你覺得,殺了他,甚至在他死後還能‘羞辱’他,比戰勝活著的他更讓你滿足。”
“或許閒暇時候,你還會拿起這根棒球棍,在辦公室裡揮幾下。”
“每次在柯華雲的辦公室揮舞球棒,就是你最開心的時刻,對不對?”
柯乘風依舊沉默不語。
但高飛能感覺到他心中湧動著一種複雜的情緒。
既有認同,又夾雜著困惑,就像柯乘風在納悶高飛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說得分毫不差!
高飛繼續道:“可你萬萬沒料到嚴丹奇會被抓。”
“你做賊心虛,安排木雲晨在某個晚上,從樓頂順著繩子溜進那間多年無人問津的辦公室……”
“拆開窗戶,鑽進通風管道,取出那根棒球棍。”
“木雲晨用玻璃膠重新封好窗,再從管道悄悄回到監控盲區,最後回到樓頂收回繩索。”
“至於木雲晨自殺的事,也是你長期精神折磨的結果,我們定會查明真相,還他清白。”
“現在,木齊帆指認這根棒球棍是你當年的犯罪工具,他說得很明白,當年載你離開後,你堅持要帶走它。”
“十年前的錄像為證,共犯的供詞是人證,作案工具就在眼前,人證物證俱全。”
“柯乘風,你認罪嗎?”
麵對鐵一般的事實,柯乘風依然一言不發。
他還是那副“笑麵虎”的樣子,似乎絲毫不在意。
此時,龐大海推門進入審訊室。
他在高飛耳邊低語:“阿飛,柯乘風的律師到了。”
“審訊完再說。”
龐大海聽到高飛的回答,聲音壓得更低:“阿飛,律師那邊動靜挺大,還帶來一群媒體人在局外,要不要先和他談談?”
高飛笑笑:“彆讓他們在外邊鬨了,讓他們進來鬨。”
龐大海望了望觀察室的單向鏡。
耳機裡傳來封化安的聲音:“讓律師進來吧。”
龐大海默默點頭。
幾秒鐘後,他帶著兩個人再次步入室內。
這二人中,一人戴眼鏡,留著絡腮胡,看上去約莫三十上下;
另一人則年輕許多,似乎是助手。
高飛一眼就辨認出他們的身份:海藍金石律師事務所的首席律師王田浩,和他的助手祁賜齊。
王田浩在海藍律師界幾乎是神話一般的存在。
執業十年,代理的案件無一敗訴。
能讓死的說成活的,活的說成死的。
在海藍,王田浩有個外號叫“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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