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和舒惠麗走得近。
和其他罪犯都不怎麼熟。
“黑龍”雖然給了她一具男屍，但她自始至終沒見過對方的真容。
至於“天狗”，她更是一無所知。
舒惠麗和鬱德智的情況也和藍薇煙差不離。
他們表示對“黑龍”和“天狗”沒什麼了解。
這兩個人是“十二生肖”的元老級人物。
他們加入“十二生肖”時，“黑龍”和“天狗”就已經把犯罪記錄抹得一乾二淨了。
“金牛”、“肥豬”、“流馬”、“猴王”、“虎癡”等等也是一樣。
提到“黑龍”和“天狗”，他們全都不開口。
高飛能感覺到，這些人確實不清楚那兩個嫌疑人的底細。
唯獨“雞哥”情緒不對勁。
審“雞哥”的時候，高飛一提“黑龍”和“天狗”，他明顯感覺到“雞哥”知道些什麼。
但“雞哥”守口如瓶，死活不說。
高飛照搬審藍薇煙的方法審“雞哥”。
“雞哥”很快扛不住了，隻好一五一十把知道的都告訴了高飛。
“那倆人在哪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天狗’是個變態，‘黑龍’是個瘋子。”
“特彆是‘天狗’那家夥，對女人乾的事兒比我還在行。”
“他養了一群大狗，專用來對付女人。”
“隨便一條就有成人那麼高，十幾隻一起上，嘖嘖……”
“那家夥以前給我看過一段視頻，看完後我好久沒碰女人，惡心壞了，嗬嗬……”
“雞哥”的罪名是非法囚禁少女，用殘暴手段對她實施性侵。
按他的說法，“天狗”和他算是“誌同道合”。
這也是“天狗”單獨給他發犯罪視頻的原因。
就像是舒惠麗把和孩子們的視頻發給藍薇煙一樣。
在這些窮凶極惡的人眼裡，如果他們“賞識”對方，就會分享自己的犯罪視頻。
“雞哥”的犯罪視頻顯然和“天狗”的作案手法相似，隻是“天狗”更加喪心病狂。
至於“雞哥”為何說“黑龍”是個瘋子，據他說，這是“天狗”的原話，他也不清楚“黑龍”具體乾了什麼。
能讓“天狗”這樣的變態都說瘋，可見“黑龍”的罪行何其極端、殘忍。
從“雞哥”的供述中，可以推測出一些隱藏的線索。
首先，“天狗”和“黑龍”關係密切。
其次，“黑龍”似乎對藍薇煙的犯罪手法特彆感興趣。
“十二生肖”裡，“黑龍”甘冒暴露身份的風險為藍薇煙提供屍體，膽子可不是一般大。
這家夥平時十分謹慎，這種行為完全不合邏輯。
“黑龍”可不是藍薇煙的盲目崇拜者。
他這麼做，肯定不是為了討好藍薇煙。
他應該是純粹想看藍薇煙踐踏屍體，折磨得體無完膚……
這種犯罪行為很對他的胃口。
就像他讓“天狗”知道他是個瘋子一樣。
回到最初的想法——這些窮凶極惡之輩互相吸引，必定是“物以類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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