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猛地抱緊自己,嘴唇打顫,臉色開始發青:“你在我身上做了什麼?怎麼這麼冷!疼死了,怎麼會這樣?”
高飛手裡隻是握著一道金色光芒,對於道士此時的樣子毫無憐憫之意。
“你不肯說也沒關係,隻是略施薄懲罷了。
如果你夠堅持,撐過去之後我就不會再打擾你。”說著,他又念起咒訣,每當口中念起,道士就會痛得翻滾不止。
終究忍受不住,整個人癱倒在地上。
“為什麼會這麼疼……”他試圖用自己的符術緩解,結果卻發現法術完全派不上用場。
恐懼和無法接受的情緒席卷全身:“不可能啊!為什麼一點效果都沒有……”
這種情況他從來沒見過!
就算自己的法力差一些,也不至於連抵抗的餘地都沒有。
這些年道士過得順風順水、出手闊綽,哪曾想突然遭遇這種折磨。
他也終於明白了一個現實問題:如果一直不說出真相,眼前的高飛估計不會輕易放過他。
疼痛難忍之下,道士隻好服軟了:“我說我說,我全都交代,知道的我會一五一十講出來,拜托你趕緊停手吧。”
他的臉上寫滿了痛苦,聲音都變了調,樣子看起來非常狼狽。
高飛輕笑一聲,這才住了手,道士身上的疼痛瞬間消失不見。
突如其來的改變讓他瞪大雙眼,眼神中帶著震驚與恐懼盯著麵前的高飛。
一個能隨手操控法術的人,他這輩子也是頭回碰到。
儘管被迫低頭,道士心裡還是憤憤不平,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道友仗著自己本事強,這樣欺人是否太過分了一些?你可是修道之人,這作風實在不像樣。”
聽到這話,高飛覺得對方是在胡攪蠻纏。
“修道的人會像你這樣?明明你才是早就布置了殺陣,想要我們的命。
比起你的手段,我已經夠客氣了。”他說得乾脆,神情冷淡,並不吃道士那套所謂正義道德的說辭。
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聽你說啥就信啥。
道士語塞,發現自己還真沒什麼立場指責對方什麼。
最終,他像被戳破的氣球一樣泄了氣,低聲嘀咕道:“指使我做這件事的是一個叫越天路的人,他讓我這麼做的,我隻是拿了錢辦點事而已,其他那些因果恩怨你們找他去問就行了。”
高飛微眯著眼:“他在哪?你有他的地址嗎?”
“有。”也許是覺得隱瞞沒用,道士馬上掏出一張寫著地址的名片,遞了出去。
高飛接過,又朝身邊人點了點頭:“我已經給這位道士做了限製,暫時沒法使用法術了,先把他帶走,送警察局處理。”
道士一臉難以置信:“送去警察局?憑什麼還要把我帶過去?”
“因為你參與其中害了人,彆以為穿個道袍就能置身事外,你也太小看法律了。”說完,高飛幾人一起動手,把道士帶走了。
等把道士安置妥當後,高飛走進局長辦公室彙報情況,順便提出申請南洋市出差的事。
局長一臉不解:“人不是已經抓到了嗎?這事和南洋市還有什麼關係?”
於是高飛詳細地把整個情況解釋了一遍。
聽完之後,局長既生氣又慶幸:“沒想到背後還有這麼複雜的背景,你放心大膽去做,經費的事情立刻給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