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為什麼其他人能走我就不能?”
“現在放他們走是什麼意思呢難道隻有我有問題?”
麵對這樣的質疑高飛麵無表情回應:
“剛剛我還專門提醒你們在我麵前說實話你現在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剛才那會偷偷藏起去工廠的經曆?”
“既然你自己開口說了實話那剩下的事情也彆藏著了。”
“說說你的身份還有以前是做什麼的。”
這名男子完全沒想到事情竟會發展到這般田地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更不曉得為何剛才會在情急之下暴露秘密。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可以重來既然已經被識破他也隻能低頭老實交代。
“我叫成樂家沒有固定工作天天混街頭……”
聽完這番介紹高飛對這位所謂的“關鍵人物”也有了大致認知。
沒想到隻是個小混混過去雖然犯了些錯但也談不上嚴重。
但這次牽扯命案自然需要徹底講明白不可馬虎對待。
“能不能說清楚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為啥非要去那個破舊的廠房?”警察盯著麵前的人問,“你是怎麼聯係上那個人的?他找你乾嗎?”
對方撓撓頭,聲音有點發顫:“警察同誌,事情是這樣的。
前幾天我正走路呢,突然就被一個男的叫住了。”
“這個人穿了一身黑,戴著帽子還戴口罩,整張臉都被遮起來了,除了黑色彆的顏色一點都沒看到。”
“然後他直接給我塞了一萬塊錢,讓我去找一個人,名字好像是叫流浪漢。
他說讓這個流浪漢帶個口信給越天路,說想跟越天路見一麵。
至於彆的,我真的就不知道了。”
聽著眼前人的回答,高飛的臉色有些凝重。
他已經偷偷施展了測謊術——這人說的是真話,沒撒謊。
那現在問題就來了,線索就這麼點,下一步要怎麼查?
難不成真要滿大街抓穿黑衣服的人?
大街上路人誰的衣服裡不帶點黑顏色?
高飛繼續試著盤問幾句,可還是同樣的答案,沒有新內容。
現在唯一的辦法隻能是斷掉線索。
這就像是在大海裡撈一根針,談何容易!
明明目標可能就在市區,但這麼多人,往哪找去?
其實不隻是高飛,旁邊的賈念平他們幾個人也在心裡打鼓。
“高飛,現在咋辦?咱們費勁扒拉好不容易有了個頭緒,結果又沒了線索!就這樣讓人走了真的沒問題?”
“不是我不想留,是他確實啥也不知道啊,留他也沒用。”
“我們本來也隻能關他24小時,現在不放也得放。”
“那總不能就這樣擱置吧,要是讓越天路家裡人知道進展沒了,肯定又要來找我們。”
三人一旁你一句我一句地嘮叨,焦躁的情緒藏都藏不住。
這些高飛怎麼會聽不出來,可是沒線索就是沒線索。
他也無能為力。
歎口氣揉揉眉頭,緩解一下壓力。
再看了看審訊室裡的那個人。
他心裡做出了決定。
“既然問不出新的東西,就沒必要浪費時間了。
把他放了吧。”
說罷轉身走進審訊室準備走流程。
正當這時候,高飛忽然留意到一件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