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幻境裡,高飛並未見到她的實體形態。
說明她很可能隻是憑滿腔恨意才勉強顯形!
“高飛你也知道,公安局是不可能完全沒有值夜人員的,要是突然改變製度引起懷疑怎麼辦?
我們現在已經是風口浪尖,左右為難。
你看這個問題該怎麼辦?總不能讓值夜的同事白白送命吧?”
聽到組長這麼說,高飛也能理解他的顧慮。
因為他明白,警方一反常,公眾一定會質疑。
甚至可能引發不必要的社會動蕩。
要知道這是公安局,是百姓眼中最安全的地方。
要是這樣的地方都成了是非之地,那老百姓還有什麼安全感可言?
“我會回去準備一些材料,先把夜班改成兩人一組。
而且留下值班的人必須得是童男,因為這類邪祟本身就怕純陽之人。
如果能找來童男子,還能增加一線生機。
若是心中懼怕、膽怯,或不是童男的,最好避開夜晚留下來的任務。
不然因這點差事把命搭進去,根本不值得。”
聽他說出這番話,顧清愣了一下。
那就表示自己根本不可能參與夜間行動了。
那不行!於是脫口而出:為什麼要限定是童男才能留下?
組長聽她說這話,趕緊擺手打斷她。
一個小姑娘家怎麼什麼都說出口啊,這種事沒必要你操心。
隻要你按點打卡上下班就夠了。
“這裡的事情怎麼能問一個女孩子呢,你怎麼還好意思張口?”平文笑著說了一句,沒有解釋更多。
作為一個女孩子,忽然提這種話題,讓大家實在不好回應。
否則還以為我們在調戲女性!
聽他們這樣說,顧清自然非常不服氣!
她自從乾上法醫以後,什麼東西沒看過,哪裡會害怕?
她從不怕任何東西,也不懂為何非要找童男才行。
她覺得這事明顯就是偏見,心裡很不是滋味。
“我們這幫大男人該從哪說起才好?”顧清當然不依,雖然說組織上有安排,但她也得聽聽理由吧。
總不能因為她是女孩子就攔下任務吧,這也太不合理了。
而且她從來沒說過一句辛苦、叫過一回累,這種靈異事件當然也不能落下。
她一直認為這次一定能看到一些新奇的東西,自然不肯錯過。
儘管是有點冒險,可她從來不懼危險!
高飛見她如此上心,心想也沒必要藏著掖著。
畢竟法醫眼裡,壓根就不分男女,都是再普通不過的屍體罷了。
他便用專業的方式解釋給顧清聽:
“女子屬陰,男子屬陽。
尤其是沒有碰過女人的男人,體內的陽氣會更強一些。
他們沒泄過精氣,沒和異性發生過關係,因此最適合用來對付這些邪祟。”
高飛一臉嚴肅地講完這些話,語氣認真得很。
可是顧清聽了之後,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