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賞夠了，蘇荔荔不舍把腳鏈摘下來放回盒子裡，梁蘊初送的這套首飾除了項鏈太過奪目，其他的日常也能戴。
又是很俗氣的問題：“這麼一整套，多少錢呀？”
“你猜。”梁蘊初把盒子收好，坐到床頭。
“我想想，”蘇荔荔對珠寶沒研究，但這段時日入了幾樣首飾，大幾萬小幾萬的都有，自己也會在網上看，多多少少有點了解。
她試探著伸出一隻手。
梁蘊初頷首：“差不多，六百多萬。”
由於母親的緣故，梁蘊初也收藏了一些寶石鑽石，但頂級的珠寶設計打磨到成品至少需要數月，時間上來不及。
這套給她戴著玩。
六百萬？不貴誒！
蘇荔荔搖搖頭，不行，她的腦子肯定是被他的金錢給腐蝕壞了。
六百萬？好多好多錢！
“不跟你說了，我要睡覺了！”蘇荔荔背著對他，把自己拱進被窩，沒幾秒鐘，又翻了個身對著他。
梁蘊初摟過她，輕拍她的後背：“睡吧，明天我晚起，我們一塊兒下遊艇。”
“嗯，晚安！”
“晚安乖寶！”在她額頭輕輕一吻，梁蘊初調按床頭燈，跟著躺下來。
直到耳邊傳來平穩的呼吸聲，他重新打開手機，點進她的小綠書主頁瀏覽。
分享的都是很瑣碎的事情，或者一些心情，梁蘊初看得津津有味。
沒有任何一張她的自拍照。
時間線往前，一張黑黑的照片，好像是在被窩裡拍的：
【我感受到了，可我不敢感受，心裡空空的，莫名想哭，我要忍住。】
這是她低血糖那夜。
一隻苦著臉的小熊照片：
【和我媽吵架了，好像每次都不能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好好說話，為什麼總是要罵我，對你來說是口頭禪，對我呢？討厭被罵，長大後再也沒人說我乖了，因為我會還嘴了，就是不懂事了。】
梁蘊初看著日期回憶，這是他在京城給打電話那天，她正在哭。
往前幾日，好似在動物園，一群白天鵝遊來遊去，梁蘊初目光頓住：
【男大學生有點聒噪，不過心情好了很多，加了微信，再說吧！】
下麵有評論：【遇到小奶狗啦？】
回複：【不太奶，長得還行，經常來動物園，挺有愛心的。】
【呦呦呦，可以嘛，一個不行就多來幾個，慢慢挑慢慢選，總有合心意的小奶狗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