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那詩奴被一位元嬰期修士給搶走了,你還對外聲明,是去那邊深耕詩詞歌賦去,還把她逐出曹家了?”
大殿上的主位坐著一個威嚴的老頭,對著下方正在跪著的曹祥說道。
“父,父親,是孩兒自作主張,請父親責罰!”
曹祥低頭跪著說道,頭也不敢抬一下,甚至還有些顫抖。
“哼,你倒是出息了,敢替曹家做主了?”
曹家家主在上邊座位上麵無表情道。
“……”
曹祥在下邊跪著不敢說話。
“起來吧,回去刻苦修煉,不修煉到能打過你這些護衛的時候,不許出家門一步,你這身子骨連你的護衛都比不上,以後怎麼撐起整個曹家來。”
曹家家主見曹祥不回話,便打發其下去了。
“父親,您不打算懲罰我了嗎?”
曹祥聽到他父親的話,這才抬頭看向他,詢問道。
“怎麼,你想要什麼懲罰?你說遇到了元嬰期修士,我信你,幸好其不是一個嗜殺的,隻是搶走一個詩奴罷了,況且咱們現在也不缺一個詩奴,現在不是以前巽風宗那個時代了,會吟詩作對又能怎麼樣,那詩奴原來的穆家,還不是因為實力不足才被我們滅了嗎。
那個詩奴也隻是看在其可能會對我們曹家有用的麵子上才留其一命,現在被救出去了,也算是其命大,不過也無傷大雅,就算她想來複仇,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做到的事情,如果她找了幫手也隻能說是咱們曹家實力不濟導致的。
祥兒啊,你要記住,修為實力才是第一位的,什麼詩詞歌賦沒有用,況且現在還有那《正氣歌》可以提升咱們的浩然正氣,就更不要耗費時間在那無關緊要的東西上了,知道了嗎?”
曹家家主低頭看向他那不爭氣的兒子,苦口婆心道。
他曹家嫡係就曹祥這唯一的兒子,其他都是女兒,旁家的男兒倒是不少,但是畢竟不是自己的骨血,他消耗巨量的修煉資源才給他這敗家子給堆到了金丹期,也就是其靈根品質還好,有個上品的,不然現在都夠嗆能到金丹期的,但是曹祥的戰鬥能力實在是不敢恭維,這次遭遇希望能讓其好好反思吧,不然的話,就不能輕易放他出來了。
而且他對曹祥這次的處理也感覺還算滿意,不過也不排除他遭遇的那位元嬰期修士的引導,想到這裡他對那位叫做朱離支的元嬰期修士倒有些感興趣起來。
他聽完曹祥的描述之後,思考了一番就知道,那名元嬰期修士這做法明顯是不想跟曹家起衝突,而且要給那個詩奴一個清白的身份,讓其能光明正大的在這世上行走。
他也是好奇他是怎麼知道詩奴的身份的,不過那都不重要了,隻要他不想招惹曹家,那就無傷大雅,不然的話,他還真要會會李新了。
“孩兒知道了。”
曹祥垂頭喪氣道。
“知道就好,下去好好修煉吧。”
曹家家主點點頭,揮揮手,示意曹祥下去。
曹祥也沒有再多待,起身離開了大殿之中。
“魯管家,你怎麼看這件事?”
等到大殿無人之時,曹家家主卻突然開口問道。
大殿的陰暗處,慢慢浮現一位白發老者,似乎一直在此,隻不過曹祥一直都沒注意到而已。
“回稟家主,雖然祥兒描述的與那些護衛描述的一致,但是老奴隻有一處存疑。”
“展開說說。”
“他們說那位元嬰期前輩剛開始展示的修為隻是金丹初期,老奴在想,那人是不是真的隻是金丹期,而不是他們所說的元嬰期。”
“為何?”
“想必家主也想到了,能有元嬰期的神識強度,修為就未必是元嬰期,老奴就知道有不下五種能提升神識的秘法,能在金丹後期就做到這種事情。”
“嗯,所以魯管家的意思是?”
“老奴的意思是,要不要老奴去追上去看看其是否真的是元嬰期修士,如果不是的話……”
魯管家將手掌橫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殺人滅口。
“嗬嗬,魯管家,倒也不必,我認為這次祥兒做的很好,雖然丟了一個詩奴,但詩奴本來對咱們曹家就沒什麼用的,而且對祥兒來說,這能讓其真正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即使是咱們曹家,也不是能在這世間橫著走的,這個道理他能懂那也算是好事的。
而那人是金丹期還是元嬰期,對咱們來說,倒也沒甚區彆,你說一個金丹期擁有元嬰期的神識,你真的認為你能穩穩將其斬殺嗎?”
“老奴雖然壽元將近,但是也好歹是進入半步元嬰許久之人,拚命的情況下,老奴肯定能拉著其同歸於儘的。”
魯管家一愣,目光發狠道。
“嗬嗬,你也知道,就算是你,也不敢說能必定將其斬殺後再完好地回來,況且曹家可不能失去魯管家你的,而且有這種實力的修士怎麼可能是散修,你就算真的斬殺了他,他後麵的家族或者宗門會不會善罷甘休?這些都是要考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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