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如果那個男修不要什麼臉麵的話,擂台上的那名女修還哪有施放這種大型法術的機會,肯定馬上就像剛才那樣被那名金丹中期的修士近身打斷了,甚至連最基本的誘敵法術或者給自己一個安全的施法環境都沒有做好的,所以我才說其鬥法經驗不足的,一看就是一個不常在外走動的修士了,或者也可能不是專攻於鬥法的修士,比如專攻於煉丹或者煉器之類的修士,也是正常的。”
“噢,原來如此。”
“是這樣的,如果這裡不是比武大會,而是在野外的遭遇戰,這麼戰鬥肯定會吃大虧的。”
“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教就會。”
“可惜有時教會了,人也沒有了,白費。”
“可不嘛,感覺又學會了一個知識。”
“嗯,好好看,好好學。”
李新眾人也是在烏雲受傷的第一時間便將心揪了起來,緊張地看向擂台之上。
他們自然也是看出了烏雲此番戰鬥的不足,但是正如外麵這些人談論的,他們即使千叮嚀萬囑咐,烏雲可能還會在實戰中犯一些她認知不到的錯誤。
眾人看著擂台上受傷的烏雲,好在她受的傷不重,不知道她會不會就此認輸,還是要繼續戰鬥。
顯然,烏雲的接下來的動作表示,她選擇了後者,繼續戰鬥。
擂台上。
烏雲用手擦了擦嘴邊的鮮血,重新站了起來,看向沒有追過來還在上空的邢燼。
她清楚,眼前的這名金丹中期修士雖是散修,但其鬥法經驗比自己強的太多了。
但自己也不會輕易的認輸的,雖然她姐姐跟她說隻是走個過場,但是自己總是開口說自己已經長大了,實際上卻經曆一次挫折就逃避,那還談得上什麼“長大”。
烏雲再次飛向空中,原本逐漸要消失的雲霧也隨著烏雲的到來再次翻滾不已,甚至還要更為濃鬱、劇烈些。
“閣下應該不是人族吧。”
看著烏雲重新站起,再飛上空中,邢燼第一次對烏雲說出了他的疑問。
此時烏雲如果不是熟人的話,基本上是認不出她是個貓妖一族的,除非有某些特彆的天賦或者法寶,不然的話,隻會認為她是一個人族。
“是不是人族,跟這場比武沒有關係吧。”
烏雲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如此說道。
“自然沒有,在下隻是好奇而已。”
邢燼基本上已經確定對方這個女修不是人族了,因為他在剛剛那一拳打在烏雲肩膀之時,看到了其肩膀瞬間出現了人族不應該出現的毛發,來為其阻擋,所以他才會問出這麼一句,再加上剛剛烏雲的態度,他也基本確定了對麵這個女修不是人族。
再有他看那毛皮的成色和質感,憑借他的認知內,他猜測應該是一個貓妖,再加上其自我介紹之時的合歡樓,聯想到合歡宗宗主的傳說,他也就有了基本的猜測了。
如果李新等人知道此人的想法後,肯定會驚為天人,這都能猜到?
不過對於此人不認識巽風城內合歡樓的烏雲小姐倒是沒有什麼意外的,畢竟巽風城也隻是巽風大陸一個比較大的城池而已,其合歡樓也隻是更少一部分喜歡詩詞歌賦的人才會去的地方,不認識烏雲的大有人在的。
而自己作為《正氣歌》還有一堆詩詞的作者,也隻是對於詩詞有興趣的那些人才算有所熟悉,甚至有些人隻知道《正氣歌》能凝聚浩然正氣,連其作者是誰也不清楚的,人家也不關心,隻需要關心自己的修為提升實力提升就好了,是誰根本也不重要的。
但是所有修士對於那一批頂尖的修士的傳說或者說傳言還是很感興趣的,就比如巽風大陸的幾大家族和宗門為什麼是這幾家,那便是因為其中有一名化神期的修士。
而且有關這些化神期的傳言自然也是有的,隻不過大家都不敢在明麵上討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