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滔這才邁步往倉庫方向走去。
此時的薑晚並不知道早上碰見的帥哥正在來找她的路上,她正在給薑招娣講一道函數題。
“你看,就是假設雞有x隻,兔有y隻,雞有兩條腿那就是2x,兔有四條腿那就是4y,雞兔的腿總共有40條,那2x加4y就等於40。籠子裡的雞兔總共有20隻,那麼x+y就等於20,這就可以列一個二元一次方程,解出來就好了。”
陸澤滔就這樣看著小姑娘認真的給彆人講題,陽光落在她身上,仿佛給她鍍了一層金色的光輝,看得他根本挪不開眼。
薑晚一抬頭就看見一張俊臉,頓時嚇了一跳。
看著薑晚一臉驚慌的模樣,陸澤滔頓時有些懊惱,怎麼一來就把人給嚇了一跳,他長得這麼嚇人嗎?臉上也沒留疤啊?
“沒事吧?不好意思啊,我看你們倆人正在講題,就沒有開口打擾。”
看著陸澤滔一臉緊張的模樣,薑招娣一臉八卦,現在看來倒是郎有情妾有意呀,隻是上輩子他怎麼一直都是孤身一人呢?
對上薑招娣揶揄的目光,薑晚頓時覺得臉紅到脖子根了,連嗓音都有些結巴。
“沒……沒事,是我自己的原因,跟你沒關係。你有什麼事嗎?”
聽到這話陸澤滔才想起來這兒的任務:“就是我爺爺前兩天降溫有點感冒,我媽讓我來這拿點藥。”
聽到這話,薑晚頓時收起了旖旎的心思,轉化為一臉嚴肅,“藥也不是隨便亂開的,我得去看看病人的具體情況,這樣吧,你帶我去你家,我得給你爺爺把把脈。”
看著一臉嚴肅的薑晚,陸澤滔沒有一絲輕視,他覺得醫生就該是這樣,通過把脈再開藥,而不是連病人也不看就亂開一通。
看著麵前的薑晚散發著新時代的獨立女性魅力,讓他沉迷不已。
薑晚就這樣背著她的醫藥箱,無視一臉八卦的薑招娣,跟著陸澤滔去了他家。
一路上倆人中間隔了好幾個人,饒是這樣,薑晚還是有點害羞。
活了那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跟男神離這麼近,薑晚隻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陸澤滔看著低著頭隻顧走路的小姑娘內心有些失望,好像她都沒抬過頭正眼瞧過他,他當真長得那麼嚇人嗎?
薑晚出門的時候有點著急,沒帶早上那頂帽子,陸澤滔就看著薑晚頭頂上那個旋隻覺得她全身上下都是那麼可愛,都是那麼惹他喜歡。
機會都是自己爭取的,總不能等她來追他吧?陸澤滔暗暗給自己下定決心,開始沒話找話。
“還不知道薑知青全名叫什麼呢?”
路上有點吹風,薑晚把半張臉都縮到圍巾裡,聲音有點悶悶的。
“薑晚,大器晚成的晚。”
陸澤滔看著薑晚露出來的那雙撲閃撲閃的大眼睛,隻覺得心都要化了。
“我叫陸澤滔,光澤的澤,滔滔不絕的滔。”
陸澤滔,薑晚在心裡默念。
“薑知青是不是有親戚在部隊,我認識的人跟你長得挺像的。”
薑黎:裝什麼大尾巴狼!你不是早知道晚晚是我妹妹?
聞言,薑晚有些驚喜的開口:“你認識我大哥?他叫薑黎!”
“那我確實是沒認錯,沒想到薑黎有薑知青這麼漂亮的妹妹。”
聽到這話,薑晚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你不用叫我薑知青,直接叫我薑晚就好了。”
說罷又低頭沉思一會兒:“你跟我大哥離得近嗎?”
改變稱呼可是拉近關係的第一步,第二步嘛,那就靠大舅子了!
“我跟薑黎是搭檔,你是有什麼東西要帶給他嗎,薑晚。”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薑晚總覺得他叫她的名字比彆人更動聽些,聽的她臉紅心跳。
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就是我平日裡做的一些醬,會不會麻煩到你?”
未來媳婦兒開口讓幫忙,彆說是幾瓶醬,就是幾百斤糧他也得給大舅子背過去。
隻是想到薑黎那個沒良心的居然比他先吃到晚晚做的東西,等他在火車上全部給他偷吃完!讓他平日裡那麼得瑟!
“不麻煩不麻煩,我們關係很好。”
和陸澤滔關係很好的薑黎此時正在給隊裡的軍人做思想工作,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是誰這麼想他?
站在薑黎麵前的士兵頓時開口:“指導員,你都感冒了,您真是太辛苦了,我這就給您倒杯水去!”說著一溜煙的就跑了出去。
他實在是受不了了,這嘮叨起來跟唐僧似的,完全不停!
“這臭小子!”薑黎一臉恨鐵不成鋼。
……
這邊薑晚和陸澤滔總算是走到了他家門口,五分鐘的路程拖到了十分鐘。
在廚房裡的王建華看著自家兒子直接把薑知青給領回來了,頓時笑的合不攏嘴。
“薑知青,麻煩你了啊,爸這幾天精神不太好,就想著讓你來看一看。”
“沒事沒事,王大娘,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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