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吃完早飯,葉菱和蘇禦,季小暖,春嬌幾個女在押犯閒的沒事翻看著高彤最寶貝的相冊。
“這些照片上就是童童嗎?”
葉菱像是看新奇事物一樣的看著照片裡一個粉粉嫩嫩的小團子穿著可愛的公主裙坐在高彤懷裡,“她怎麼這麼可愛。”
葉菱不敢想象這麼可愛的小團子正一個人正由姥姥陪著在化療,媽媽卻關在監獄裡,小小的她要是知道真相會有多難受。
想到這些,葉菱眼眶紅紅的。
為了童童,也為了自己至今還沒有人來看望孤零零的一個人留在這片黑暗裡。
蘇禦也低頭看著照片中小女孩從幸福的笑臉,變成一張張小女孩身穿病服孤零零痛苦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了留置針,瞬間刺痛了她的眼。
她有一刹那恍惚,腦海中像是有什麼畫麵閃過,還有一雙很黑很黑的眼睛盯著她,快到她捕捉不到。
許久,她回過神來,去看高彤她們,隻見高彤正低眸看著相冊裡正在受苦的童童,眼裡的痛苦不言而喻。
季小暖詫異的看著她:“禦姐姐,你哭了?”
蘇禦抬手,一抹眼角的淚痕。
有一滴液體落在指尖。
她皺眉:“我哭了嗎?”
她對小孩子說不上來為什麼,好像從來無感,今天她居然會因為看到幾張小孩照片流淚,她也是有些奇怪。
“你哭了,蘇禦。”
眾人嘲笑聲中。
她扭頭看向牢房鐵鏡中的自己,眼眶通紅,眼角還殘留著一絲淚痕。
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從她心底竄出:“你不記得了嘛?……那個被你遺忘的……屍體……還冰冷的躺在雪夜裡。”
她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
“什麼屍體?雪夜?”
可是根本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
似乎也沒有人聽見。
她恍然回神,隻見眾人笑笑鬨鬨,也根本沒有人在和她說話,就連開門精和計九,李冰子,這三個死對頭也安安靜靜的各自抱膝坐在龍板鋪上背著監規,彆說傻姐了。
她甩了甩頭。
懷疑是自己又幻覺了。
然後有些難為情的抽出一張紙巾遞給葉菱,說了一句:“彆光笑話我,你個大哭包,也快把眼淚鼻涕收一收吧。”
“人家才沒有哭。”
葉菱接過紙巾,眾人發笑。
就在幾個女在押犯都暗自抹淚取笑的時候,鐵門打開,陳管教進來喊了一聲:“二看278,你要求見的代理律師到了,跟我來。”
所有人麵麵相覷,轉了一圈,最後目光落在葉菱胸口上的小貼牌上的一串數字。
蘇禦猛的一推她。
“葉菱,該你麵見律師啦!快去!”
葉菱慢一拍:“我麼?”
得到所有人肯定的點頭,她像蘇禦第一次一樣撒丫子的小跑到門口報到。
叫完葉菱,陳管教又喊了一聲:“二看986,二看456,你們的處罰還沒有完呢,跟我走。”
開門精和蘇禦相繼爬起,二人默不作聲拿過陳管教分配的清掃工具跟上,後在看守所的走廊三人分開。
……
看守所的見麵室。
被傳話要見代表律師的李庭燁帶著他的新助理阿een坐在葉菱的對麵,翻開會麵的條文,一條一條開口詢問:“根據法律規定,葉小姐,您可以委托兩名律師為您提供法律服務。而現在偵查階段,您有權獲得律師提供的法律幫助,包括委托律師申請取保候審,代為申訴及提請控訴等。這些您是否明白?辦案人員在拘留您24小時後,是否告知您有這些權利?”
葉綾想了想,搖頭:“我不記得了,當時我很害怕,他們好像告訴過我又好像沒有。“
李庭燁不置可否:“那您是否知道,您所涉嫌犯罪的罪名?您有什麼辯解或需要委托我們代您向有關方麵申訴的?”
葉綾說:“他們說我涉嫌殺人罪。”
“雖然我在公共場合說過一些氣話,要讓趙美雲這個死丫頭在娛樂圈沒有立足之地,但我從來沒有真正想過殺她。實際上,那天也是她打電話約我去她家,本來我不想去的,但她說她手上有很有意思的東西,我絕對想看。”
“可是我完全沒想到她會給我放那些她與張謙的性愛錄像,我氣怒之下罵了她和張謙這對狗男女,還扇了她一巴掌,便甩門離開,不想和她一起繼續發瘋。”
“可是我離開後第二天,警方就找到我說她已經死了,並懷疑是我涉嫌殺了她……我不知道警察為什麼隻懷疑我一個人,就因為我出入過她家,與她發生過激烈肢體碰撞?……難道張謙沒有殺人嫌疑嗎?……就憑那些性愛錄相,她找張謙勒索個幾百萬封口費不香嗎?……給我看,她不是發瘋就是找抽嗎!……對了,事後,她的父母還以趙美雲被殺害找我母親索要過1000萬作為和解撤訴賠償金。”
“好的,您說的這些情況我已經記下了。”
李庭燁整理著談話記錄,同時過了一遍葉菱的卷宗後,抓住其中一點開始詢問:“現在我有幾個問題需要跟您核實一下,關於您說的性愛錄相,警方並未在案發現場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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