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回來了!”一聲高喊從哨塔上傳來,那聲音中充滿了驚喜與興奮。站在哨塔上的人遠遠地便瞧見了正疾馳而來的身影,待看清來人正是木月兒後,更是難掩激動之情,高聲呼喊起來。
這一喊,驚動了莊內眾人。很快,木父木母便得到了消息,兩人急匆匆地趕到山莊門口,滿心焦急地等待著。
不多時,馬蹄聲漸近,隻見一匹駿馬如風般奔至門前。馬上之人英姿颯爽,正是木月兒。她翻身下馬,動作乾淨利落。
還未站穩腳跟,木母便迫不及待地上前拉住女兒的手,滿臉關切地問道:“月兒啊,你怎麼突然就回來了?靜和公主怎麼樣了?可彆嚇娘啊!”一旁的木父同樣神色緊張,自從木劍星出事以後,他整日提心吊膽,生怕再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變故。
麵對父母的擔憂,木月兒微微一笑,安慰道:“父親、母親,您們就放心吧。嫂子好著呢,肚子裡的孩子也平平安安的。我這次匆忙趕回來,主要是因為嫂子特彆想吃母親您親手做的酸果啦。”說著,她親昵地挽起母親的胳膊。
聽到這話,木父木母一直懸著的心總算落回了肚裡。木父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緩聲道:“你這丫頭一下山就是好些日子,你不知道,這段時間你母親可是做了不少酸果呢。”
本想著讓你父親將我做的酸果送到宮裡去,可誰知你父親卻總是覺得宮裡什麼都有,根本用不著他特意跑一趟送這些東西。木母狠狠地白了木父一眼後,氣哄哄地抱怨道。
“父親說的對啊,宮裡確實是什麼都不缺呢,尤其是這酸果。”木月兒看著父母之間的小拌嘴,不禁笑出了聲來,開口附和著父親的話。
聽到女兒也這麼說,木父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對著木母揚了揚頭,似乎在炫耀自己的觀點得到了支持。
然而,木月兒很快就察覺到母親有些不高興了,於是趕忙又補充道:“不過嘛,宮裡做出來的酸果哪能比得上母親您親手做的呀!這不,嫂子特意讓我回來拿一些呢。”
聽到這話,木母的臉色瞬間由陰轉晴,她高興地拉起木月兒的手,一邊往屋裡走去,一邊說道:“我的乖女兒啊,你這一路上奔波勞累的,快快回房間裡歇息去吧,母親這就去廚房給你做幾道你最愛吃的菜肴。”說完,連看都沒看木父一眼,徑直朝著廚房走去。
木父見此情形,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無奈地笑了笑,然後快步跟在母女倆身後,討好般地問道:“夫人,需不需要我幫您打打下手呀?”
沒想到,木母想都沒想,頭也不回地直接回答道:“不需要!”聲音乾脆利落,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等到木母走進廚房開始忙碌起來之後,木月兒並沒有按照母親所說的回房休息,而是轉身來到了書房,準備去找木父。
一進書房,木父便抬頭看向她,疑惑地問道:“月兒,你母親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父親,我此次上山並非是因那酸果之事,剛才我對母親撒謊,實則是害怕她憂心忡忡罷了。”木月兒一臉鄭重地向木父解釋著。
聽聞此言,木父神色一緊,趕忙追問道:“難道是發生了什麼意想不到的變故不成?”
木月兒輕皺眉頭,麵露憂色地回答道:“目前倒尚未出現明顯的變故,但有件事情著實令人心生疑慮。近些日子以來,蕭家父子常常獨自請求麵聖,這舉動實在太過頻繁和異常了。還有昨日,皇上竟因宣城縣令貪贓枉法一案,派遣辭太子親自前去調查此事。不知為何,我心中總有一種隱隱的不安之感。”
木父聽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附和道:“的確如此啊!區區一個小小的縣令犯下的罪行,居然需要當朝太子親自出馬去查辦,這其中確實透著幾分古怪。這般行事,倒更像是有意將太子調離京城。”
稍作停頓,木父繼續分析道:“再說這宮中的局勢,皇上膝下子嗣本就稀少,算上辭太子總共不過三人而已。其餘兩位皇子尚且年幼,其生母皆僅為嬪位,不僅不受聖上寵愛,就連娘家背景也並不強大雄厚。照此情形來看,他們似乎不太可能會為了爭奪太子之位而有所行動。”說完這番話後,木父便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
木月兒聽聞此言,不禁麵露詫異之色,她萬萬沒有想到父親所擔憂的重點竟有所偏差。
“父親,女兒心中甚是憂慮啊!依女兒之見,那蕭家此次定是衝著咱們木劍山莊而來,故而故意設計讓皇上將太子殿下支開。”木月兒眉頭緊蹙,憂心忡忡地對父親說道。
“想當年,隻因我與那蕭澤的聯姻之事未能如願,蕭父便一直對咱木劍山莊心懷怨恨。後來,大哥又迎娶了靜和公主,這下可好,他們對咱家更是恨之入骨啦!現今,咱家剛傳出你大哥離世的消息,那蕭家老兒竟然迫不及待地入宮請求迎娶靜和公主。”木月兒一邊歎息著搖頭,一邊憤憤不平地講述著事情的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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