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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眼睛一凝：“下界的通道。”
東方鳶望向趙靈，頗為不悅道：“主人問你話呢，還不趕緊回話？一點眼力見兒沒有，看來還得回爐繼續教育。”
能明顯看到。
趙靈身子顫了一下。
顯然，趙靈還是有意識的，十分懼怕那所謂的‘教育’，之前的麻木也隻是一種自我保護。
趙靈依舊跪伏在地，低著頭慌張道：“回主人，靈兒掌握了四條傳送通道，兩條在三仙山的趙家，一條在第七域的升雷城，一條在中域與東域接壤的無名小山……”
葉凡冷笑一聲。
先前他問趙靈，這個女人說隻有三條傳送通道，如今又變成了四條。
讓東方鳶教育一下，果然還是有用的。
葉凡繼續問道：“需要耗費多少修行資源？”
猶記得合歡宗的那道陣法通道，耗資頗深！
如今想來，那應該是趙潔掌控的陣法通道。柳如煙從寶庫中竊取來的靈株、神金，也是趙潔刻意縱容的。
一想到趙潔，葉凡心中邪火噌噌的冒，再看眼前的趙靈也沒了好脾氣。
恨屋及烏了屬於是！
“回主人，隻需要一億枚極品靈石……”
“隻？”
葉凡心兒差點碎了。
他的全部身家，都耗費在雷城內命宗直營店鋪，買了延壽的丹藥，那可都是他省吃儉用一點點攢下來的靈石！
如今……
又要耗費一億靈石。
葉凡發現，靈石怎麼就跟壽元一樣，還沒等用就欠了不少？
想到那家店鋪。
葉凡之前還對人店老板說，有多少收多少，也不知道對方現在囤了多少枚。
算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
葉凡不再多想，沉聲道：“魂血。”
趙靈沒有猶豫，果斷將一滴白色的魂血奉上，這是巫啟的魂血。
葉凡皺眉道：“你的呢？”
“……”
趙靈身子一顫。
她終於抬起頭，帶著些許祈求：“主人，靈兒願立下道誓永不背叛您，所以魂血能不能——”
東方鳶不悅道：“主人要，你就得給！彆說區區魂血了，就算是其他東西，也容不得你拒絕！”
趙靈苦澀一笑。
東方鳶的折磨的確可怕，可怕到讓她不願意經曆第二次。但真正讓她甘願成為奴隸的原因，便是魂血。
趙靈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
或許，隻要她配合，隻要她弱小，葉凡就會有一絲絲放鬆警惕的可能，不惦記她的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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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這方詭異空間裡，她境界全無，又如何逃走呢？
但。
趙靈最後一絲期望，被徹底掐滅了。
她不想給。
可眼下這形勢，不給又不行。
趙靈帶著渴求，直麵葉凡的視線，可憐道：“主人，求求您高抬貴手，靈兒願做您的侍女，不……靈兒願意做您的修煉爐鼎，全心全意的侍奉您，隻求您不收走魂血。”
“什麼？”
東方鳶大驚：“你不過是階下囚，還幻想著做主人的侍女？做主人的修煉爐鼎？你今天就敢想這些，過兩年是不是還想要個名分？”
說著。
東方鳶輕哼一聲：“我就知道，你先前全是偽裝的，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騎在我頭上。但你，是絕不可能成為大太太跟二太太的，而我——可是三太太！”
趙靈：“……”
她正欲解釋，就聽葉凡淡漠道：“聽不到嗎？魂血。”
趙靈指尖用力刺入大腿，神色滿是糾結與猶豫，她最終認命般苦澀一笑。
魂血？
給就是了！
巫啟做狗數千年，都能尋到一線生機。她堂堂趙家人，難道就做不到了？
趙靈獻上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