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慶侯夫人回到家後又罵了蘇晚晚一通,才帶著藥材和吃食急匆匆的去京兆府。
到了京兆府,獄卒得到了上麵的命令倒也沒為難長慶侯夫人,收了銀子就放人進去了。
等長慶侯夫人看見自己兒子的樣子的時候,立刻哭著撲到了牢門前。
“兒子,兒子,你怎麼樣了?來人,快點將牢門打開!”
雖然,此時長慶侯的兒子已經有大夫給他治療過了,但他剛換的衣服依然沾著血跡,人也暈過去還沒醒。
長慶侯夫人進去後,叫了幾聲,人依舊沒有反應,她顫抖的將自己的手指放在了兒子的鼻子下。
探到了鼻息,才算鬆了口氣,逮住剛才給她開門獄卒就大聲質問。
“怎麼回事,我兒子怎麼變成這樣了?大夫怎說?”
那獄卒知道眼前的貴婦人他惹不起,隻能哆哆嗦嗦的回道。
“大夫給公子處理好傷就走了,什麼也沒說。”
長慶侯夫人很想將人打一頓,但她還有一絲理智尚存,這裡是衙門,在這樣的特殊時期,自己不能再惹事了。
因此,這個小獄卒躲過了一劫。
長慶侯夫人直接吩咐身邊的丫鬟道。
“你去請大夫過來給大公子仔細瞧瞧,順便買兩床被褥和新衣服過來。”
“是。”
大丫鬟跟在長慶侯夫人身邊已久,她說的事即使不仔細吩咐,她也知道要怎麼做。
因此,她直接快步走出了牢房,很快就將長慶侯夫人交代的事情辦妥了。
等大夫再次給長慶侯大公子診治完了走了之後,他所在的牢房已經大變樣了。
簡單的木床上是鋪著兩床厚實的棉褥子,上麵蓋的絲綢棉被,桌子上還擺著參湯燕窩,以及各種點心吃食。
如果不看周圍的環境,一點也不像是在蹲大牢。
長慶侯夫人雖然擔心兒子,但因為長慶侯也受傷了,她不得不離開。
就算是她走了,依然留了一個小廝在這裡照顧他。
“你照顧好大少爺,如果大少爺不舒服就叫大夫過來,明天本夫人再過。”
“是。”
長慶侯府的那個小霸王在牢裡過的怎麼樣,蘇晚晚並不關心,準確的說是沒時間關注。
她現在整天都在忙著燒烤鋪子的開業的事,從裝修到定采購商,再到培訓廚子和小二,無論是哪一步都很重要。
雖然有鄭好在,但時間上太趕,他一個人也忙不過來。
所以,蘇晚晚每天都帶著東夏和柳葉他們前去幫忙。
不僅如此,她每天還要過一遍王府的事。
臨近過年了,帖子什麼的也不少,蘇晚晚還要跟管家篩選一遍,哪家得去,哪家不用去,哪家走個過場就可以了。
總之,蘇晚晚感覺自己最近忙的像個陀螺一樣,一刻都閒不下來。
終於,燒烤鋪子要開業了,為了圖個吉利,蘇晚晚還特意讓管家找人算的日子。
一大早,蘇晚晚就帶著丫鬟和向管家要的幾個護衛出門了。
她到的時候,鄭好已經在指揮人忙活了。
因為百姓們都不了解這燒烤到底是什麼東西,與普通的烤肉又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