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聽到動靜的春桃連忙走進來。
見兩人要吵起來,忙問:“怎麼了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吵起來了?”
“他說話太氣人。”柳歲歲氣得夠嗆,“大娘,你罵他幾句。”
春桃娘一臉不讚同地看著閆述:“你一個大爺們怎麼還欺負人小姑娘?”
閆述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她算什麼小姑娘?就是個潑婦……”
“我潑婦?”柳歲歲氣得直瞪眼,“行,我潑婦,我不給你治了,你愛找誰找誰去。”
她說著氣呼呼地走了。
春桃娘一聽她不願給閆述治了,嚇得立馬追了出去。
閆述躺在床上,臉色鐵青。
不僅是氣柳歲歲,更氣自己。
他向來性格沉穩,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衝動口無遮攔?
而此刻院子裡,柳歲歲被春桃娘拉著手:“歡喜,你莫要和他一般見識,他性子就是這樣不討喜,等回頭我使勁說說他。”
“他說我是潑婦……”
“怎麼會呢?你長得這麼好看,性子又軟,春桃是潑婦,你也不能是潑婦。”
無辜遭殃的春桃:“……”
她招誰惹誰了?
柳歲歲的小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當她再次進屋站在閆述床邊,一句話沒說替他取了針。
取完針抬腳就走,根本不願搭理他。
以前她還覺得沈工臣性子古怪,動不動就冷臉;但比起閆述,柳歲歲覺得她的四爺真的很好。
雖然會給她臉色看,但也會主動哄她開心。
會用最溫柔的眼神看著她,然後說上一句‘人不大脾氣不小,也就是我慣著你。’
可不嘛,她現在的小脾氣都是他慣的。
以前她可不敢這樣的。
想到沈工臣,柳歲歲一直壓抑的思念猶如潮水一般湧出來。
夜晚,她躺在床上,將脖子裡那玉牌取出來,緊緊地貼在臉頰上。
就好像沈工臣在她身邊。
這一晚,柳歲歲睡得格外安心。
次日天沒亮,柳歲歲就被春桃娘叫了起來。
“村長一會兒就來了,你趕緊起床洗漱。”她將手裡的一套新衣裙遞給柳歲歲,“這是春桃前些日子新做的,還沒來得及穿,村長今日帶你上山恐怕是要見主子爺,衣著打扮上不能失了禮數。”
柳歲歲什麼都沒說,換了衣服,簡單的洗漱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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