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北鬥突然出聲,嗓音冷漠異常。
“是是是。”車夫忙趕著馬車繼續往前。
但心裡卻忍不住想,這大統領和四爺一般的年齡,都二十一二了,身邊卻連個女人都沒有。
大家都在傳他和那個叫天元的關係不一般。
府上有人親眼見到大統領將人抱懷裡……至於是不是抱懷裡,他們也都是道聽途說。
……
柳歲歲忙完回到陸家,陸仲已經回來了。
他一身竹青色細布長袍,坐在潘氏身邊,正替她剪著手指甲。
柳歲歲倚在門口,見兩人旁若無人的親密無間,便輕輕咳了一聲。
陸仲和潘氏同時抬頭看她,隨後又低頭湊到一塊,將她無視。
柳歲歲走進去,坐在二人麵前,‘嘖’了一聲。
“叫我回來吃飯就是讓我看你們秀恩愛?”
陸仲頭也不抬:“自從你娘跟了我,她的手指甲腳指甲都是我親自給剪,這都是平常事,哪是什麼秀恩愛?你這丫頭真是少見多怪。”
“哎呦呦陸大司馬如此貼心,我娘可真是有福了。”柳歲歲雙手托腮,身子靠在桌子上,嘻嘻哈哈地打趣著,完全沒有繼父和繼女之間的隔閡感。
潘氏將手抬起來,看了一眼,覺得十分滿意。
便吩咐站在門口的吉祥:“擺飯吧,都餓了。”
“是。”
吉祥離開,屋子裡就剩她們三人。
潘氏和陸仲也坐到了飯桌前。
柳歲歲看著潘氏,覺得她今日精神有些萎靡不振,便關心地問:“娘,怎麼了?可是有哪裡不舒服?”
“大概是昨晚沒休息好,”潘氏說著看了一眼陸仲,接著快速收回視線,打了個哈欠,“總覺得有些犯困,本想今日找你江伯母打葉子牌,最後也沒去成。”
陸仲一臉歉意地拉著她的手:“中午沒睡會?”
“睡了,還是困。”她說著又打了個哈欠。
柳歲歲也大了,見兩人言語之間欲言又止的模樣,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於是低著頭偷摸地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飯菜陸續送上來,陸仲先給潘氏盛了碗湯,又給柳歲歲盛了一碗。
湯是野菌鴿子湯,其他什麼材料沒加,隻有菌子和鴿子熬成,十分鮮美。
柳歲歲一口接著一口,都喝了。
正想再來一碗,卻見潘氏將那湯遞到陸仲麵前:“你喝吧,我喝不下。”
陸仲看她:“你不是最喜歡這個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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