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你和我打親情牌,背著我們一大家子人和薛尋勾搭在一起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咱們是表姐妹呢?”
“我也是逼不得已……”
“誰逼你了?”沈玉容冷冷地看著她,“沈家給你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你五指不沾陽春水,每日一盞燕窩的養著,我們這是在逼你嗎?”
“受了恩惠,卻恩將仇報,餘秋月你怎麼還有臉在這兒振振有詞咄咄逼人?!”
餘秋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怨恨地看著她。
突然,她臉色一變,雙手捂著肚子‘哎喲哎喲’地痛叫起來。
眾人一見,生產過有經驗的夫人忙開了口:“這莫不是要生了?”
一旁有人卻懷疑:“看著肚子約莫還不到月份吧?”
“估計是情緒激動鬨的……”
餘秋月的聲音越來越大,她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扯著薛尋的袖子,哭得稀裡嘩啦:“薛郎,我不行了,我肚子好疼,你快帶我走……”
一旁王氏也急了。
雖然沈玉容剛才那話讓她有一瞬間的懷疑,但此刻見餘秋月這般快要生的樣子,她哪裡會坐視不管?
直接讓身邊的丫鬟去扶:“快快快,好好扶著,莫要碰到她肚子……”
薛尋看著沈玉容,一臉憎恨:“若月兒和她肚子的孩子有個三長兩短,我定饒不了你。”
說完,他就要帶人走。
還沒抬腳呢,一群婆子圍上來,將薛家一行人攔住。
這些婆子是沈家的粗使婆子,個個膀大腰圓,站在麵前,將薛家圍了個水泄不通。
明信侯氣得臉色鐵青。
他回頭看著沈工臣,很生氣:“沈大人,你這是作甚?”
沈工臣將身子微微後仰,靠在椅背上,輕掀眼皮掃了他一眼,漫不經心地開口:“事情還沒解決,侯爺也不必著急離開。”
“此事是我們薛家對不起沈家,尋兒對不起三娘子,但事已至此,再多說也無益,不過是讓旁人看了咱兩家的笑話,沈大人何必呢?”
沈工臣勾唇:“我沈家做人做事一向坦坦蕩蕩,今日這般,也並非自爆家醜,隻是想給各家近鄰提個醒,日後給府上的姑娘找婆家,一定要擦亮眼睛,莫要被那些不入流的糟粕給耽誤了親事。”
一旁有人附和:“誰說不是呢,薛家這做法實在是上不得台麵。”
“他們今日怎麼還有臉來參宴?若我,我可沒臉來。”
“這薛公子還未娶親就敢在外麵養外室生子,若沈三娘子真嫁過去,豈不是要受儘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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