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虛名,那也是正兒八經的正四品!”秦雙喜冷笑道,“日後說話之前,動動自己的腦子好好想想,自己夠不夠格嘲笑彆人。”
說完,徑直大步進了沈府。
氣得沈玉柔直跺腳:“她算個什麼東西!”
餘秋月勸她:“妹妹何必與她一般見識?和柳歲歲能玩到一起的人,品性還能好到哪裡去?”
“也是,我若是和她計較,豈不是拉低了自己的檔次?”
“妹妹說得極是。”
……
秦雙喜見到柳歲歲,狠狠地說了一番沈玉柔。
“她整日是吃了炮仗嗎?怎麼見了誰都要崩一下!”
柳歲歲泡了一壺花茶,兩人坐在院子裡的樹下,她給她倒了一杯,柔聲道:“她覺得自己永遠高人一等,可以看不起任何人。”
“可鎮國公又不是她爹,她神氣個什麼勁兒?”秦雙喜喝了一口她泡的花茶,入口清香,還有點甜甜的,就問,“加了什麼?”
“蜂蜜、茉莉,和陳皮。”
“嗯好喝,果然還是我家歲歲心靈手巧。”秦雙喜問她,“大房那邊的人最近可欺負你了?”
“還好,我平日都在姑母那邊,府上的活動都不參加。”
“要不你搬去我家吧?我哥哥在外地,隻有過年才回一次,府上就我家幾口人,人口簡單,沒那麼糟心事。”
“我若是搬去你家,我姑母肯定會難過。”柳歲歲給她添了一杯茶,“我挺好的,你彆擔心。”
兩人聊了一會兒,就聊到隔壁鄰縣碎屍案上。
“聽說死者是個姑娘,還未及笄,和你差不多大小。”秦雙喜看著柳歲歲,“凶手太殘忍了,怎麼下得去手?”
柳歲歲被她說得有些害怕。
“凶手抓住了嗎?”
秦雙喜搖頭:“我也不知道,但宋靳還沒回來,沈大人回了麼?”
“好像還沒回。”
“那便是還沒抓住。”
柳歲歲有些害怕:“你說他會不會逃來京城?”
秦雙喜一聽,小臉也白了幾分:“有可能……”
兩個姑娘靠在一起,即便是青天白日,外麵眼光高照,她倆也感覺到了恐懼。
秦雙喜突然想到一件事。
“歲歲,你想不想學飛針?我可以教你!”
“飛針?”柳歲歲看著她,“什麼是飛針?”
“也是針灸之術中的一種,我祖父教我的,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秦雙喜和她耐心解釋,“我有一次外出替病人治病,回來的路上遇到登徒子,他幾個人欺負我和大福,被我一針治服。”
柳歲歲眼睛都亮了幾分。
“我學,雙喜,我現在就想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