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他對我也有那麼點意思,可誰想到,他竟如此狠心薄情!”秦雙喜越說越氣,“你知道他來退親時說了什麼嗎?”
“他說,他一直在忍耐我!”
“他說我性子跳脫,他循規蹈矩,我倆不合適。”
“可是歲歲,我性子不是突然變成這樣的,我是一直就這樣,他以前為何不說?偏偏在我對他動心時,給我致命一擊!”
“他祖奶奶的,宋靳那狗東西,我詛咒他一輩子生不出兒子!”
說完,又覺得太狠毒了,一邊打自己的嘴一邊:“呸呸呸!”
柳歲歲哭笑不得:“宋家就他一個獨苗,若真生不出兒子,宋家真的要沒落了。”
“那就換一個好了,就祝他這輩子沒女人喜歡!”
“我還沒嫌棄他性子沉悶,他倒先嫌棄我這不好那不好了,我跟你說,就他那個家,就跟活死人墓似的,不會有人願意嫁他!”
“你就瞧好了,離開我,他打一輩子光棍!”
可能是哭了一場。
也有可能是因為瘋狂輸出了一通,秦雙喜心情好多了。
她拉著柳歲歲去逛街,亂買一通,又領著她去了那座小院。
一進去,就撞上了沈工臣。
沈工臣看著兩人,視線落在柳歲歲身上,還挺意外:“你倆怎麼來了這兒?”
這裡可不是誰都能進來的。
秦雙喜擔心沈工臣責怪柳歲歲,忙解釋:“我之前來過一次,覺得這裡的菜不錯,便想帶歲歲嘗嘗。”
沈工臣點頭,也沒為難兩人。
隻吩咐領著她倆的夥計:“將她們安排在我隔壁。”
“是。”
沈工臣抬腳走了。
秦雙喜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沈大人會責怪你。”
柳歲歲也心有餘悸。
她寄住在沈家,當家人就是沈工臣。
他一直告誡她安分守己,她不敢忤逆,也不敢惹他不高興。
兩人被安排在蘭香亭,隔壁就是沈工臣和他的朋友。
今日依舊是四道菜和一壺酒。
沈工臣就在隔壁,打死柳歲歲她也不敢碰酒,秦雙喜就不同了,她今日拉著她過來,就是為了這一口。
她一連喝了兩杯,見她臉頰泛紅。
柳歲歲立馬將酒壺拿去一旁:“你要是真喝醉了,我可背不動你。”
秦雙喜笑了笑:“我不會醉,我酒量好著呢。”
喝了酒,情緒再次上頭。
秦雙喜又把宋靳罵了一頓。
“你說他憑什麼?我都沒嫌棄他,他還嫌棄我。”
“他家人沒一個好東西,他那個祖母更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嫁就不嫁,反正我也不喜歡過那種日子。”
“可是歲歲,他怎麼能那麼絕情?說不理我就不理我,說不要我就不要我,我……”秦雙喜打了個嗝,她看著柳歲歲,“我剛才說到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