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那兒,她的整個上半身都壓在他胸膛上。
緊緊貼在一起的那一刻,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五月春日,身上的衣衫單薄,特彆是秦雙喜,身上春衫隻有單薄一層,她又生得豐滿……
宋靳渾身一僵。
耳根接著就紅了。
秦雙喜也沒好受哪兒去,宋靳胸膛堅硬,硌得她有些疼。
一時之間,兩人都沒說話。
直到錢東來在外麵叫她:“雙喜,有人來看病,你動作快點。”
秦雙喜這才猛地回神。
她立馬從宋靳身上起來,一貫不怎麼害羞的她,臉頰通紅。
“你……你要死啊!”她抬手捶了他一下,正好捶在他傷口上,宋靳悶哼一聲,卻沒說話。
秦雙喜氣呼呼地用手指著他,又羞又惱:“你……你給我等著!”
她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宋靳躺在床上,看著她走出去的身影,閉上了眼睛。
胸膛上,還殘留著她的觸感……柔軟到不可思議……柔軟到宋靳不敢想象。
體內血氣翻湧……
他安靜了躺了好一會兒,這才起身,穿好衣服走出去。
秦雙喜坐在那兒給人看病,錢東來站在她身邊,見宋靳出來,眼神多少透著些不善、
宋靳根本沒看他,視線掃過秦雙喜,放下一錠銀子,大步走了。
……
第二天,柳歲歲來找秦雙喜,她拉著她進了休息室。
將昨日宋靳來看病的事說了一遍,最後問:“你說他什麼意思?明明傷口沒事,偏要來找我看病!”
柳歲歲雖然比她小一歲,但在男女之事上,她懂的要比秦雙喜多一些。
“宋大人莫非是後悔了?”
“他後悔?怎麼可能?說話就跟吃了炮仗似的,句句帶火!”秦雙喜氣得不輕,“我沒招沒惹他,再說了,親事是他主動退的,他怎麼還有臉來找我給他看傷?”
秦雙喜越想越氣:“不行,我得問問他去!”
說著起身就要去大理寺府衙。
柳歲歲一把將她拉住,柔聲勸道:“他既然來找你一次,肯定會有第二次,你先等等,等他下次再來,你再好好問問他。”
“他會再來?”
“我覺得會。”
柳歲歲失策了,宋靳自那日之後再也沒來找過秦雙喜。
哪怕是打著看病的名義。
秦雙喜煩躁得很,她幾次三番想衝到大理寺去找他,卻又硬生生地忍了下來。
就這樣,轉眼到了京城的百花節。
百花節是柚宮裡的鸞妃娘娘親自舉辦,就在城郊的皇家百花園內。
京城所有世家未婚郎君和小娘子都被邀請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