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亞克桑修把姆克帶到了一處荒廢地帶,在這裡到處都是裂縫,而且還能隱約的看見許多殘戈斷壁散落在四周,在歲月的衝刷下顯得破舊,還能夠依稀的看見廢墟中某些石柱上被歲月衝刷的十分的暗淡的符文。
繼續往裡走去,這些廢墟越來越多,似乎是一座城市的樣子。
看著四周的景象,姆克有些好奇的說道:“話說你老朋友住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乾什麼?”
“這個地方就是因為鳥不拉屎,我的朋友才待在這裡的,而且有人的話,對於他來說可不是很好,他喜歡一個人安靜的待著。”
姆克看了看自己腳底下,苦笑著說道:“可是我不覺得這裡很安靜啊,是有點安靜過頭了,全部都是枯骨陪伴著他…”
順著姆克的視角看下去,在他的腳下正踩著一塊森森的白骨,而且在其周圍還有許多生鏽了的裝備,看樣子是為他配備的。
“這個你不用多管,反正安靜的話也不算太過於安靜,畢竟你說的對,確實是這些東西一直陪著他,不過你最好把膽量提高一點點,因為後麵這些東西會更多。”
姆克無奈的攤了攤手:“這有問題嗎?這沒有問題。”
“是這樣就好,那咱們就繼續往裡麵進去…”
兩人繼續往深處走去,而一路上,四周的枯骨也越來越多,顯得格外的滲人,而且四周的廢墟也似乎越來越高大。
不知過了多久,在廢墟之中看到了那破敗的城牆,城牆幾十米之高十分壯觀,就算經曆歲月的洗刷也依舊能依稀看出當年雄偉的模樣。
而姆克跳躍到城牆之上觀察發現還有個十分奇怪的地方就是,明明是曆經無數歲月的地方,但是卻依舊有個十分破敗的旗幟在這裡,似乎還被特意保養過一樣被掛在一個旗杆上,想都不用想應該就是亞克桑修那所謂的老朋友的東西。
當然姆克可不敢隨便動這裡麵的東西,畢竟想著那個小老頭活了這麼久,那個老朋友活的可能更久,因此自己都得稱上一句老祖,更不敢冒犯對方。
當然他還是有些憤恨紫暝硬是要自己跟著對方過來,可能那個家夥也是個老滑頭,實力還不祥的那種,要是比自己實力強悍的,自己可能壓都壓不住的那種,雖然說有保命的契約魔法,但是免不了挨一頓揍,這事他是真的不乾。
看著那麵旗幟,該旗幟呈黑色,上麵有著骷髏頭的標誌,姆克則是盯著矗立在原地的旗幟呆呆的發愣著。
突然一隻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扭過頭一看,亞克桑修笑著說道:“話說發什麼呆呢?老夫的老朋友應該等老夫很久了,我奉勸你先不要進去,由老夫先行進去看看,可能會有那麼一點點瓜葛。”
而姆克隱隱之間感覺到有些許不安:“不是你有那麼一點點瓜葛,你不會是來找仇的吧?”
亞克桑修笑著擺了擺手:“老夫可沒有你想象的那樣子,有一點點瓜葛,但是可不是仇恨,所以你大可放心,反正又不是你進去,你怕什麼?”
姆克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我總覺得四周那麼一點點不對勁…”
亞克桑修皺了皺眉頭,托著下巴思索了一下,隨後有些無奈的說道:“四周這麼多骨頭,害怕也是正常的了,不過你可以找一個你認為安全的地方,或者說你安心的地方也行,不過你可就千萬不要隨便動其他東西了啊,彆怪老夫沒提醒過你。”
說完變化為一道血光,往廢墟的正中心飛了進去,留下還一臉呆滯的姆克在原地。
在他走了之後姆克也是打了個哆嗦,“嘶…真的是我身上每一滴粘液都在顫抖,到底是為什麼??”
本來來到這片猩紅末地的地帶呼吸就不順暢,再來到這片廢墟時,就有一種特殊的感受,就是身上癢癢的,毛孔豎立般的感覺,越往深處進去渾身都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不僅如此內心總是有一種驚恐的感覺,但是不知道來源於哪裡,仿佛四周都是這種感覺…)
另一邊,亞克桑修飛入了整片廢墟的最中心,在一片廣場中落了下來,而在自己麵前的是一座偌大的聖殿,當然略顯那麼億點點破敗,可以說天花板都沒有了的那種。
慢慢順著樓梯走入這破敗的大殿,進入大殿中能看到地上破敗的地毯,而地毯的儘頭是一個王座,在王座上癱坐著一個身披鎧甲的枯骨,而且還有一把極為威武的骨劍倒插在一邊,空腹的一隻手搭在劍柄上,不失威武風範。
他盯著坐在王座上的那句枯骨笑了笑道:“那個我說老骨,你到底保持這個姿勢多少年了?難道不累嗎?”
他的聲音在大殿中回蕩著,但是沒有任何人回應著他,隻有寂靜到讓人心慌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