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玄彌有些鬱悶。
鬱子又道:“你來晚了一步,炭治郎剛剛離開。”
“哈?我又沒有想見那家夥。”不死川玄彌眉梢一高一低,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炭治郎的笑臉。
嘛,雖然是個很難討厭上的家夥就是了。
“嗯~”鬱子搖了搖頭,抬眸思索著,沉吟著。
蝴蝶忍好奇的問道:“鬱子在想什麼?”
鬱子拇指跟食指抵在下巴上,略微思索:“在想炭治郎這個時候會說什麼。”
“哈?”不死川玄彌表示完全搞不懂這女人的腦回路。
這到底關炭治郎什麼事?
鬱子遲疑著豎起食指,不確定的道:“比如……”
“哥哥其實是愛你的?”
“之類的……”
說到後麵,鬱子越來越不自信,總感覺這話說出來有點過於的油膩了。
“哈~”不死川玄彌拉高拉長了音調,眼睛都睜大了幾分,“你白癡嗎?”
他臉色莫名一紅。
哥哥真的會說那樣的話嗎?
“你叫我什麼?”鬱子臉色冷了下來,敢叫她白癡的人,現在墳頭草都已經三米高了。
不死川玄彌咽了咽唾沫,這才反應過來,這女人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是個殘暴的虐待狂。
莎……
鬱子默默拔出腰間的日輪刀。
“誒?”x3
三人震驚了。
當事人不死川玄彌更是冷汗開冒:“喂喂,至於嗎?”
他隻是隨口說了句臟話而已啊,用得著動手嗎?
鬱子不言,隻是一味地拔出日輪刀。
“你想對我的弟弟做什麼?”一道冷漠的聲音自不死川玄彌身後響起。
鬱子偏了偏頭,越過不死川玄彌那高大的身影,看到了身後的景象。
不死川實彌提著木刀,臉色陰沉地看著她。
鬱子低眸看了看手裡的日輪刀,嗯……好像有哪裡不對的樣子。
還沒來得及解釋,眼前一道勁風閃現而至。
鬱子抬頭,一把木刀直衝她腦袋而來。
嗯……她好像是被誤解了……
還能聽到從玄彌身後傳來的,香奈惠的驚呼聲,“住手!不死川……”
鬱子雖然無敵,但也不是感覺不到痛,自然不願意被對著腦袋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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