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女的腦袋重新從脖子上生長出來。
隻要不是日輪刀砍頭,亦或者無慘的強硬手段,都能完整的複原。
上弦的再生速度極其之快,幾個呼吸間鳴女的腦袋便整個從脖子重新長了起來。
但不等她多說什麼,眼前的視覺突然一花,她那剛複原的腦袋又被摘去。
映入眼前的是無慘陰沉到能滴出水來的黑臉。
鳴女張開嘴來:“萬分抱歉無慘大人,我以為當時您在遭受襲擊。”
無慘將她的腦袋整個捏爆,額頭的青筋宛如小蛇般的密密麻麻:“蠢貨!知不知道因為你讓那個女人有了喘息的機會。”
鳴女的腦袋再次有了重組的傾向,隻是,這次她不知道該不該讓它長出來。
“那個女人在哪?找出來。”無慘陰沉著臉色問道。
鳴女的腦袋再生出來:“找到了,無慘大人。”
無慘臉色很是難看的吩咐道:“將她帶過來。”
他沒有心思去搭理其他陷進無限城的人類,反正有其他的鬼跟上弦在。
他們隻需要成功拖住。
隻要等他吃掉那個女人,再多的人類和柱都無所謂。
“明白。”鳴女不敢有絲毫的懈怠,連忙拿起手中的撥片就要靠近琴弦。
打算在鬱子的腳下開一個門,將她拽過來。
然而就在這時,無慘那陰沉的臉色突然一變。
怎麼回事?
他的身體……
“慢著!”無慘連忙抬手阻止。
鳴女手一頓,疑惑地扭頭看來,那撥片已經貼在了琴弦上,就差撥動。
無慘捂著胸口,感受著體內的異樣。
有哪裡不對勁……
是什麼東西……
無慘瞳孔猛地一縮,像是感應到了什麼。
毒!!!
是那個女人的血鬼術?
不……不對……
珠世!!!
回憶起珠世當時的行為,那個女人,古怪的出現在他身前,不痛不癢的給了他一拳。
就在那個時候,將什麼東西留在了他的體內。
難怪……難怪那女人要跟他拚到底。
那種情況下,她輸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因為她清楚這個毒素就要爆發,所以才會硬拉著他,想要將他限製住等待毒素徹底爆發。
無慘後知後覺地感受到一股寒意,這麼說來,如果不是鳴女的錯誤判斷,他可能真的要栽在那女人手裡。
無慘赤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鳴女。
鳴女見他良久未動:“無慘大人?”
無慘臉色陰晴不定:“沒什麼,讓其他人先阻止他們推進,明白了嗎?”
“明白……”
無慘消失在了原地,藏到了一個安全的位置,他必須要先將體內的毒素給分解掉。
他還不清楚這些毒素的作用,但隻要分解掉就沒事了。
……
另一邊,鬱子運氣不太好地砸穿了一層層木板,終於落到底了。
“好痛……”
鬱子身體有些扭曲地站起身來,因墜落而造成的傷勢快速修複著。
鬱子抬頭望了望頭頂的天花板,透過那一層層的空洞看向上方。
高得好像有點嚇人。
“也不知道其他人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有沒有事。”
鬱子將體表覆蓋的血液重新收回體內,就連被血液浸濕的衣物都在快速恢複原本的模樣。
那麼……
她掉下來的刀呢?
應該就在這附近才是。
鬱子左右打量著,前方懸浮的平台上,一群模樣不一的惡鬼圍在一起,好像在打量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