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子也是意識到了這個玩笑不該跟珠世開,都怪那群白癡,讓她下意識的沒有反應過來。
這件事一直是珠世內心的痛,好不容易才把她拉了回來,鬱子可不想因為這種事又讓珠世回憶起曾經的悲痛。
這件事上,鬱子沒辦法再多說什麼,隻能希望愈史郎能夠爭氣一點吧。
見鬱子這老實巴交的模樣,珠世也是歎了口氣。
她當然清楚,鬱子是在為了她好。
但果然在這件事上,她還是沒辦法完全釋懷。
但她已經不會再放棄生存的機會了。
不隻是為了鬱子,還有愈史郎。
珠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不喜歡愈史郎,在被鬱子點破後她就意識到了,自己其實是對愈史郎抱有好感的。
事實上,是個人在被人陪伴了這麼久,都會產生感情。
珠世隻是覺得,她不配擁有愛而已。
“鬱子。”
“我錯了。”珠世突然喊到名字,讓鬱子老實巴交地低下了頭顱。
“?”珠世一頭霧水轉變為無語,“我隻是想說……”
珠世認真地看著她:“不許隨便折騰自己,明白嗎?”
鬱子吐出口長氣,無語至極:“我知道,我知道,你都說千八百回了。”
珠世作勢舉起手。
鬱子縮了下脖子:“我沒騙你。”
珠世放下手,紫色的眸子一言不發地看著鬱子。
直到看得鬱子想要開口辯解,珠世收回了視線,重新戴起了頭巾:“我就不送你了,還有東西要收拾。”
“……嗯。”
珠世站起身來,不再理會鬱子,轉頭去幫著愈史郎收拾打掃房間了。
鬱子看了片刻,起身朝屋外走去。
嘩~
房門拉開的瞬間,鬱子回頭望去。
“珠世。”
“鬱子。”
兩人的聲音不約而同的響起。
相對視,兩人不禁都微微愣神,隨即嘴角也是揚起一抹微笑,似乎能理解彼此的意思。
“謝謝。”
……
珠世的不辭而彆讓產屋敷耀哉有些難過,還找上鬱子抱怨了兩句。
不,也說不上抱怨吧,隻是有一點遺憾。
鬱子將珠世的地址給了他,讓他自己寫信去抱怨,直接堵住了產屋敷耀哉的嘴。
一周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炭治郎等人提前帶著桑島老先生跟鱗瀧老師回到了鬼殺隊,準備參加後天的葬禮跟宴會。
“好久不見了,鬱子小姐。”戴著天狗麵具的老人看向鬱子點頭示意。
“鱗瀧師傅,好久不見。”
桑島慈悟郎杵著拐杖走來:“這位就是善逸口中的鬱子小姐啊?”
“真是個罕見的美人。”
鬱子眨了眨眼:“謝謝。”
“還要感謝您的幫助,讓老夫這樣的罪人也能……”
“爺爺!”善逸打斷了他的話。
“老先生沒有錯,那種懲罰力度本來就是不合理的。”鬱子搖了搖頭,她不想用現代人的眼界去判斷古人的決定正確與否。
但這種事是鬱子無法認可的。
桑島慈悟郎愣了一下,哈哈大笑兩聲:“鬼殺隊的製度傳承數百年,鬱子小姐還是第一個說出這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