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髄天元深呼吸了一口氣,怒目圓睜:“我!拒!絕!!!”
他已經決定了,就算這女人要發怒,他也絕不會同意。
他可是想要好好的跟老婆們‘獨處’,突然又甩給他一個男人是什麼意思?
什麼?無一郎才十四五歲?算不上男人?
男孩子也不行!
鬱子要是知道他心裡話是這樣的,大概會後悔剛才沒有給無一郎買件女裝。
“嘖。”鬱子不爽地嘖了一聲,“你這樣會沒朋友的。”
宇髄天元雙手敞開,須磨跟牧緒便臉紅著貼了上去。
“朋友?那是什麼?”宇髄天元腦袋高高揚起,很顯然,他清楚自己的優勢在哪裡。
這一幕若是讓善逸看到,隻怕得氣得當場昏闕過去,然後就要跟宇髄天元來場真男人的戰鬥。
就連鬱子都不禁呼吸急促了幾分,額角一根根青筋浮現,真的很氣人有沒有?
有種強烈的想要揍死他的衝動。
察覺到鬱子渾身散溢出來的黑氣,宇髄天元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虛地帶著老婆們往後退了兩步。
他還真有點怕這女人突然發飆。
“嘛嘛,我一個人也是能逛廟會的,不用擔心。”無一郎擺了擺手,不想朋友因他產生矛盾。
宇髄天元連忙跟上:“你看,他自己都這麼說了!”
鬱子睥睨看去:“我對你的態度感到相當不滿。”
宇髄天元有些抓狂的道:“那你們為什麼要把他丟給我?為什麼不能讓無一郎跟著你們?”
鬱子理不直氣也壯地雙手抱胸:“你有意見?!”
宇髄天元嘴角微微抽搐:“沒,沒有。”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女人妥妥的就是一大魔王。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那種。
一直沒有開口的雛鶴跟蝴蝶忍一樣偷偷在旁邊笑了好一陣,上前拉了拉宇髄天元:“天元大人……”
宇髄天元回頭看了眼雛鶴,一臉無奈地甩了甩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就讓……”
“如果不介意的話,跟我們一起逛吧。”
這時,一道沉重卻不失溫和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眾人循聲望去,穿著一身樸素土色和服的悲鳴嶼行冥領著一群孩子朝他們走來。
那被鬱子治愈好的眼睛,充滿了溫柔。
蝴蝶忍麵帶笑意地招呼一聲:“悲鳴嶼先生,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雖然離鬼殺隊解散才過去一個月的時間,但每個人似乎都開始了新的生活方式,不禁讓人覺得時光飛快。
鬱子看了看他身後的孩子,年齡有大有小,大的有十歲出頭的,小的看上去估摸著隻有四五歲的樣子。
孩子們身上都穿著好看的和服,反而是悲鳴嶼行冥自己的要顯得單調很多。
不過也無妨,離開前產屋敷送的金錢,彆說開個學堂買幾件衣服,就是再奢侈點都沒關係。
你可以永遠相信產屋敷的財力。
蝴蝶忍率先問道:“這些孩子是?”
悲鳴嶼行冥回頭溫柔地看了看孩子們,朝眾人解釋道:“我在家鄉開了一間學堂,這些孩子是他們家長送來讀書的。”
“這次是跟我一起出來旅行增長見識的。”
“學堂?”蝴蝶忍笑了笑,“還真像是悲鳴嶼先生會做的事啊。”
鬱子默默點頭:“預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