禰豆子連忙捂著嘴,眼神幽幽地望著鬱子,似乎是在埋汰她怎麼這麼過分。
產屋敷天音這會兒倒是能跟上鬱子的節奏,笑著道:“看來鬱子小姐的性格已經惡劣到連小孩子都欺負的地步了。”
鬱子眨了眨眼:“禰豆子可不是小孩子,對吧?”
禰豆子幽幽開口:“是~”
“知道嗎?禰豆子。”鬱子突然又開口。
“什麼?”
“那件漂亮的白無垢哦,其實呢,要在身體上纏很多很多的布~”鬱子繞著禰豆子的身體,在她身上劃過,如果不是都是女生,大概會被當成耍流氓,“裡三圈,外三圈,纏來纏去又三圈。”
“華麗的衣服下臃腫得像塊大胖蟲子哦~”
“穿戴流程複雜到需要好幾個人幫忙哦~”
“彆看香奈惠現在漂漂亮亮的樣子,你看她走路的姿勢,還有臉上的笑容,會不會覺得僵硬呢?”
說到這裡的時候,鬱子都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
那哪裡是什麼象征著聖潔的婚服,明明橫豎都寫著兩個大字。
‘麻煩!’
“誒~”禰豆子睜大了眼睛,發出一聲驚疑,“鬱子小姐是騙人的吧?”
但她下意識朝香奈惠看去,不知道是不是有鬱子提前打預防,她還真從香奈惠的動作上看出了幾分僵硬。
鬱子毫不猶豫地將產屋敷天音推了出來:“你可以問問天音啊,她身為神職人員就不會騙人了吧?”
“這位可是世世代代的神官家族。”
禰豆子帶著忐忑的心情看向產屋敷天音。
產屋敷天音無奈點頭:“是真的,但是……”
“好可怕……臃腫的大胖蟲子……”禰豆子捂著嘴。
產屋敷天音嘴角抽了抽:“你彆聽鬱子小姐亂說,白無垢是象征神聖聖潔,純潔無瑕的意思。”
鬱子插進話來:“就是穿戴流程相當繁瑣。”
看得她一臉頭疼,都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怎麼想出這麼難穿的衣服。
產屋敷天音:無法反駁。
事實證明,鬱子的話隻能嚇唬嚇唬小孩子,在香奈惠穿著一身潔白無暇的白無垢走過走廊後,禰豆子的心裡就隻剩下憧憬了。
“隻是穿一次的話……”那神聖的服飾帶給花季少女的衝擊太大了,禰豆子感覺流程繁瑣點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應該是相當的能接受!
禰豆子覺得她能忍受左三圈右三圈的致命纏繞。
“很想穿?”
禰豆子下意識點頭。
“為誰穿呢?”鬱子的話仿佛地獄的惡魔,能輕易突破人的心房。
“善……”禰豆子下意識吐出一個字來,頓時反應了過來,對上鬱子似笑非笑地眼神,麵紅耳赤,委屈巴巴地看了鬱子一眼,雙腿發軟地離開了。
再跟鬱子姐待在一起,她怕自己會被玩壞。
鬱子嘖嘖兩聲目視她跑進人群,“這話要給善逸聽到了估計今天就能看到人造火箭了。”
“鬱子小姐的話是什麼意思?”產屋敷天音好奇的問道。
“哦,一飛衝天啊~”鬱子指了指上空。
產屋敷天音又是噗嗤一聲,笑盈盈的道:“我大概能理解鬱子小姐的舉動了。”
鬱子有些驚訝:“哦?覺得很有意思嗎?”
“相當的有趣。”
產屋敷耀哉汗了汗,這家夫人這不會是覺醒了什麼奇怪的癖好吧?
神社的另一邊,不死川實彌也是穿著一身正裝走了出來,相比較香奈惠所穿著的白無垢,他的就要顯得樸素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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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男性的正裝本就不比女性的華麗耀眼。
現在的他,已經得到了完全的進化,看上去相當的穩重。
“挺帥的嘛。”產屋敷耀哉滿意地點評道。
在鬼殺隊的時候,實彌這孩子不管是做事還是待人都還一副毛毛躁躁的樣子,現在這樣子變得可靠穩重了很多啊。
若是不死川實彌能聽到自家主公大人的心聲,估計會哭著鬨著跟他哭訴自己這幾年的遭遇,自己這幾年到底都過著什麼日子。
為什麼會變得穩重?
那還得感謝你身旁的可惡女人。
蝴蝶忍悄悄從走廊上溜了下來,在院子掃視一圈後,看到了位於最邊上的鬱子。
“主公大人,天音大人。”蝴蝶忍笑著跟兩人打了招呼,然後才幽幽看向鬱子,“鬱子,你什麼時候消失不見的?”
鬱子臉上的笑意一僵。
產屋敷天音眼睛眯了眯,好像明白了什麼,趁著鬱子還沒來得及做出解釋,臉上閃過一絲茫然:
“誒?鬱子小姐不是出來接待客人的嗎?”
鬱子震驚的目光看向產屋敷天音,但被對方回避。
蝴蝶忍嗬嗬一笑:“看來我們這裡有人說了謊,鬱子,你知道是誰嗎?”
“應該不是……”那個‘我’字沒有說出口,鬱子就在蝴蝶忍的眼神威脅下不得不改口,“應該不是天音夫人吧……”
“那你覺得是……”蝴蝶忍話還沒說完,鬱子就轉身閃到產屋敷身側,一把抓了壯丁,“我覺得可能是這家夥。”
蝴蝶忍額角青筋跳了跳。
產屋敷耀哉更是雙手舉起:“我應該什麼都沒有說才對。”
“你現在說了。”
產屋敷耀哉:……
小孩子嗎?
蝴蝶忍歎了口氣:“我又不是來收拾你的。”
“你早這麼說不就完了。”鬱子樂樂嗬嗬地從產屋敷身後鑽了出來。
產屋敷天音打斷了兩人的耍寶:“儀式開始了。”
眾人循聲望去,神社大殿前,這對新人莊重地舉行著神聖的儀式。
儀式是由神社的神職人員協助完成,不會出現紕漏或者疏忽。
說起來,這也是鬱子數百年人生裡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觀看結婚現場,對於這些流程都還是一知半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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