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鬱子擱這兒說大話,香奈惠下意識地多觀察了她兩眼,確定這人沒有喝醉酒……那確實是在說大話了。
香奈惠嘴角微微抽搐,心道你的酒量說不準還不如小忍呢,就知道滿嘴跑火車。
滿屋子都是大人的酒味,三小隻回來後便跑到後院的院子裡玩耍。
顯然,中午的美味菜肴還沒有撐得她們走不動路。
而鬱子沒有察覺到香奈惠的無語,反而越說越得勁:“要我說這個小忍就是菜啦~”
“那麼一點酒都能喝醉,真是太遜了啦~”
香奈惠看著鬱子身旁,臉色變了變,提醒道:“那個,鬱子,還是少說為妙吧。”
鬱子無所謂地擺了擺手:“沒事沒事,這丫頭就該多說說她,免得讓她覺得我是在怕她。”
香奈惠眼皮跳了跳,難道不是因為小忍喝醉了所以你現在才敢在這裡囂張的嗎?
但一想到待會兒要發生什麼,香奈惠的嘴角便止不住的上揚,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往鬱子身後指了指。
那一看就是在憋笑的表情讓鬱子心裡咯噔一聲,身體微微僵硬。
難道說……
沒理由吧,剛剛才躺下來著。
鬱子定了定神,嗬嗬一笑:“香奈惠,你又嚇我了。”
香奈惠看著鬱子身後,微微一笑:“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兩顆冷汗從鬱子額角滑落,她若無其事地伸了伸懶腰,輕咳一聲:“那個,我出去走走。”
然而鬱子剛一起身,一隻小手就壓在了她的肩膀上。
鬱子表情木訥地看向香奈惠:“我現在確定你沒騙我了。”
香奈惠微笑著揮了揮手,仿佛在說一路走好。
鬱子隻感覺肩上的手臂一重,整個人往榻榻米上栽去。
……
在被蝴蝶忍蹂躪了一頓後,香奈乎終於攙扶著神崎葵回來,她將醉的跟爛泥似得神崎葵安置在榻榻米上,看著鬱子的模樣有些欲言又止。
香奈惠看出了她的猶豫,問道:“香奈乎想說什麼嗎?”
香奈乎指了指鬱子的頭發。
鬱子正在整理被蝴蝶忍蹂躪得亂糟糟的頭發,麵無表情的道:“這個啊,是某人發酒瘋乾的。”
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蝴蝶忍剛才隻是在發酒瘋,意識並不算清醒,並不知道鬱子有吐槽過她。
不然,鬱子可能就要涼了。
香奈乎的眼神往一旁熟睡的蝴蝶忍身上瞅了瞅。
顯然,這孩子也知道這家裡誰最不講道理。
沒辦法,整個家裡就某人沒有一點自知。
因為這邊就是剛才香奈惠穿著白無垢的房間,放置有一塊鏡子,鬱子對著鏡子整理了一番頭發,也是成功把自己的形象捋了回去。
猶豫了下,香奈乎問道:“其他人呢?放在大廳那邊不管了嗎?”
香奈惠還沒說話,鬱子便道:“那香奈乎可以去把炭治郎跟禰豆子搬過來啊。”
香奈乎恍然大悟地起身,出了屋外。
香奈惠笑了笑:“鬱子還真是無情呢。”
鬱子雙手一攤:“沒辦法吧?那群笨蛋一點喝成那樣,一個個扶過來也太為難人了。”
“再說了那邊不是還有神社的人看著嗎?不會有事的。”
香奈惠微微一笑:“說的也是,今天大家似乎都很開心的樣子。”
“倒也不儘然,有些暗戀你的隊員剛才哐哐買醉的說。”
香奈惠:“……”
你大可不必告訴我。
鬱子又問道:“不死川呢?”
“剛才跟玄彌去另一邊休息了,他剛才也喝了不少。”
鬱子自顧自地點頭:“原來如此呢,那也是不勝酒力的菜雞啊。”
“……”香奈惠朝某個不自量力的家夥甩了一個白眼。
鬱子渾身的抗性已經拉滿,不管是白眼還是什麼都能視若無睹,她摩挲著下巴打量著香奈惠這一身便服,調侃道。
“還是這身舒服,是吧?”
說到這裡,香奈惠也是吐了口長氣,下意識扯了扯衣領:“嗯,這衣服寬鬆多了。”
白無垢穿著雖然神聖純白,但裡麵確實是裹得難以動彈。
要是穿那身跟鬼戰鬥的話,大概會連蹦起來都是一種奢侈。
“不過很漂亮哦,香奈惠。”
香奈惠微一愣神,嘴角微微上揚:“謝謝。”
“今後的日子也請多多指教了。”
“突然說這些做什……”
“說起來……”鬱子突然一臉專注地盯著香奈惠看,隻是看著又不說話。
“說起來什麼?”香奈惠有些奇怪地摸了摸臉,“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鬱子搖了搖頭,打趣道:“說起來,我以後是不是該叫你不死川太太了?”
香奈惠臉色微紅,幽怨地掃了她一眼。
雖然是事實,但從鬱子嘴裡說出來,總有種讓人無法接受的感覺。
“不死川太太啊……感覺味道怪怪的。”鬱子還在念叨著。
香奈惠眼皮跳了跳,“行了行了,鬱子就彆在這個話題上多想了,你想怎麼稱呼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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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樣啊。”鬱子摩挲著下巴,“總覺得不死川太太有點過於生疏了,叫著也繞口,我還是叫你……”
香奈惠已經下意識點頭了,結果卻聽到鬱子說。
“直接叫你太太吧。”
“……”
香奈惠輕揉了下太陽穴,“我得出去走走。”
不然要被鬱子搞得緩不過來了。
“去吧。”
鬱子隨意地擺了擺手。
沒一會兒的功夫,香奈乎就耿直地去宴會廳走了兩個來回,把炭治郎跟禰豆子帶了過來。
禰豆子還稍好一些,能站穩腳步,隻是眼神有些迷離。
“鬱子姐?你怎麼兩個腦袋?”
“因為我是鬼啊~”
“鬱子姐,你的眼睛怎麼這麼紅啊?”
“因為我是凶惡的鬼啊~”
“鬱子姐,你的頭發怎麼這麼白啊?”
“因為我是鬼的嘛~”
香奈惠站在門口,笑得不行:“真不知道該說你是喜歡捉弄人,還是說你跟孩子們玩得到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