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誇張的氣息隻有一瞬間就是了。
夜一盯著鬱子看了兩秒,這家夥,還真是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了。
“彆盯著我看了,東西在這裡喲。”鬱子拿著資料朝夜一走來,另一隻手拿著修羅往背後一晃,等她將手放回來時,修羅已經消失不見。
“誒誒誒!!!”八千流看到這一幕,從更木劍八身旁跳了過來,好奇地圍著鬱子轉了一圈又一圈,還動手拉著鬱子的手指晃了又晃,似是想要找到她把刀藏到哪裡了。
夜一眼皮跳了跳,接過資料後也是沒忍住,往她身側瞅了兩眼。
鬱子似笑非笑:“怎麼?很好奇?”
夜一白眼一翻:“不,我大概猜得到原理。”
上次那個手帕把她雷得不輕,雖然完全是絲綢的手感,但隻要一想到……
好吧,其實也不是那麼惡心。
鬱子欣慰地點頭:“沒錯,就是那個原理,我用……”
夜一突然捂住耳朵:“啊啊啊!你彆說了!”
“……你才是,突然怪叫是怎麼回事?”鬱子跟八千流紛紛將耳朵捂住。
夜一忿忿道:“因為肯定很惡心!!!”
“你在說什麼鬼啊。”鬱子一臉無語,“是能力啦,斬魄刀能力。”
鬱子一邊說著,一邊隨手一抬,一枚約莫巴掌大小的棱鏡懸浮在空中,一把刀柄緩緩從中升起。
“額,你早說嘛。”夜一嘴角微微抽搐。
鬱子麵無表情:“這還不是因為夜一你對我有偏見嗎?”
夜一尷尬地扯開話題:“不過話說回來,你的能力應該隻是轉移,做不到收納吧?”
鬱子理所當然地點點頭:“沒錯,所以我自己體內又給開了一麵。”
“本來就是我的血肉組成,回到身體後就重新融入了。”
“……果然還是很惡心。”夜一汗了汗,決定還是不要在這個話題上繼續閒聊,看了看拉著鬱子小手的八千流,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更木劍八。
“所以,這兩個家夥你想怎麼處置?”
“流魂街竟然還有這種怪物,真是令人驚訝。”
流魂街的確會有天賦異稟的魂魄,甚至在通過考核進入真央靈術院的係統培訓後,出來後能成為各個番隊的中堅力量。
但還沒有經過係統的學習就這麼厲害的,可不多見啊。
跟這怪物對戰,鬱子臉上的斑紋都浮現出來了,再加上那個靈壓波動,可見是動了真格,這可是連她都沒有過的待遇。
夜一也隻在鬱子鬼化的時候看到過她臉上的斑紋,平常都是隱藏的狀態。
用她本人的話來說就是,在臉上紋東西在現代會收獲異樣的目光。
誠然,十分的有道理。
“怎麼處置?”鬱子低頭看了眼拉著她手指的八千流,八千流也抬頭看了看鬱子,衝著她嘿嘿一笑。
鬱子微微一笑,視線放在八千流身上的破舊衣服上。
“可以的話我倒是很想養個孩子。”
夜一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兩下:“養孩子?你確定是養?”
“為什麼我會在你手底下孩子活不過兩天呢?”
鬱子嗬嗬一笑:“那你對我可是誤會大了,彆看我這樣,帶孩子我可是很有經驗的。”
“真的假的啊?!”夜一眼睛瞪大了幾分,完全沒法相信好嗎?!
鬱子張了張嘴正要回話,一旁傳來掙紮的動靜。
“額……”更木劍八迷迷糊糊地清醒過來,掙紮著爬起,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夜一觀察著更木劍八的狀態,暗自咂舌。
胸前的傷口明明已經血肉模糊了,這家夥卻沒有什麼反應,還真是個怪物啊。
這種程度的傷勢如果換成普通人,早就已經躺著起不來了吧?
“小劍!”見更木劍八醒來,八千流立刻撇開鬱子的手,也不嫌棄他身前的血跡,朝著他飛撲了過去,一把將他抱住,掛在了他的胸前。
夜一捂著嘴湊到了鬱子耳邊,小聲調侃道:“這孩子比起你好像更喜歡彆人誒~”
鬱子翻了個白眼。
更木劍八摟著八千流,撫摸著他胸口血淋淋的疤痕,抬頭看向鬱子:“鬱子嗎?我記住你了!老子叫更木劍八!”
夜一眉梢一挑:“劍八?”
劍八這個名字的象征不用她解釋什麼,鬱子都知道。
鬱子輕聲開口:“剛才起我就有點在意了,你……知道卯之花烈……不,卯之花八千流嗎?”
不隻是因為那個小姑娘的名字叫做八千流,還有這種戰鬥的方式,都給她一種跟卯之花烈很相似的感覺。
更木劍八微微動容,伸手撫摸向臉頰的疤痕:“啊,當然知道。”
“那個女人可真是名副其實的怪物。”
他的話語間帶著明晃晃的戰意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尊重。
鬱子眼瞼微垂:“原來如此……我似乎明白了。”
她想到了花姐胸口的傷,還有說過的話,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這家夥,就是花姐在等的人嗎?
“就這樣吧,夜一。”鬱子轉身離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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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搞不太懂這其中的門道,但既然跟花姐有關,就這樣吧。
以更木劍八的實力,她也用不著擔心這倆在流魂街被人亂刀砍死。倒不如說,盯上這兩人才是倒黴吧。
“就這樣不管嗎?”夜一眉梢一挑。
“嗯,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好吧。”夜一聳了聳肩,跟上鬱子。
“什麼?這就不打了?”更木劍八掙紮著起身,“老子可還沒有儘興啊。”
“小劍!”八千流摸了摸他胸口的血液,“你流了好多血哦,再打下去,就要死掉了。”
聽到八千流的聲音,更木劍八身上的暴戾氣息奇跡般地平複了些許。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滿身的傷口,又看了看遠處毫發無傷的鬱子。
最終,他咧開嘴,發出了低沉的笑聲。
夜一微微回首側目,嘀咕了一聲:“還真是怪人啊。”
怎麼這屍魂界不正常的家夥這麼多?
這時,八千流從更木劍八懷裡跳了下來,跑出三兩步,將手放到嘴邊朝鬱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