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麵對他的訴求,四十賢者依舊沒有絲毫信任或是產生懷疑。
“你說這種慌也未免太可笑了吧,五番隊副隊長昨晚根本沒有離開過瀞靈廷。”
“一百二十四名隊士和諸位隊長都可以證明此事,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你說什麼?”
浦原喜助額角滑落一絲冷汗,從昨晚那個名叫市丸銀的席官狀態,以及鬱子的話,他大概已經猜到藍染的能力可以影響其他人的感官。
但是……上百名隊員外加隊長級,藍染那家夥已經將手覆蓋到瀞靈廷的各個角落了嗎?
怎麼辦,要怎麼才能擺脫這個局麵?
現在就算是平子等人恢複過來,都未必能洗脫嫌疑,更何況他們還沒有恢複意識。
“屬下報告!”
一位侍從閃身至浦原喜助兩人身後。
“在十二番隊隊舍的研究室,發現有許多疑似虛化的研究痕跡。”
浦原喜助已經是不想再浪費口舌。
還真是一點機會都不留啊,藍染……
真是個可怕的敵人。
“看來的罪證確鑿了。”審判官宣布道,“我要宣布判決。”
“大鬼道長握菱鐵齋,因使用禁術將被關進第三地下監獄。”
“十二番隊隊長浦原喜助,因觸犯研究以及行使禁忌事項,致使同僚重傷的罪行,除了剝奪所有靈力,還將永遠地被趕往現世。”
“此外,成為邪惡實驗犧牲品,令人惋惜的五番隊隊長等八位隊長階級成員,將被視為虛,加以處置。”
“請,請等一下!”
“閉嘴!!”審判官高高在上地打斷。
浦原喜助捏了捏拳頭。
“什麼……”
突然的,有賢者驚呼小叫起來。
“發生什麼事了?”
“那是什麼?”
一眾人吵吵鬨鬨起來。
有什麼東西落到了身旁。
浦原喜助下意識朝著身旁低頭看去,一滴滴血珠正漂浮在空中。
隨著高空滴落,越來越多的血珠彙聚在一起。
“這是……”
浦原喜助瞳孔微微收縮之際,血珠驟然炸開,一條條紅玉冰晶般的血色荊棘宛如活物般朝著四麵八方激射過去。
血色的荊棘擊穿了擋在賢者們身前帶有數字的屏風,紮入到後方的牆壁上。
有賢者麵露震驚之色:“這是什麼?!”
正中央,一團血色的冰晶蓮花在一條條荊棘的幫助下懸掛在了半空中。
大鬼道長握菱鐵齋差異抬頭:“那到底是什麼?”
竟然沒有任何的靈力波動。
轟!!!
的一聲。
一道身影從天而落,直接降臨到了冰蓮之上。
“什麼人?!”
“看起來是沒談攏呢,喜助。”鬱子手持修羅,手腕的傷口緩緩愈合,站在冰蓮上,低頭看去。
浦原喜助鬆了口氣:“嗯,真是太糟糕了。”
既然鬱子會出現在這裡,那就代表平子他們應該安全了。
“你是什麼人?!竟敢擅闖儀事堂。”賢者們紛紛質問道。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鬱子一陣無語,“刀都已經懸在脖子上了還不知道逃跑。”
“你們是蠢豬嗎?”
“什?什麼意思?”
鬱子歎了口氣:“真是沒想到,所謂的最高權利和司法機構,竟然會是這種垃圾。”
“我真為瀞靈廷的未來感到擔憂。”
“有侵入者!!快來人!!!”
一眾賢者這個時候就算再蠢也該反應過來了。
鬱子打了個響指,血色荊棘如同活物般扭動起來,朝著眾人襲擊而去。
“啊!救命!!”
“快來人啊!!!”
看著飛速逼近的血色荊棘,賢者們發出慘烈的嚎叫。
“鬱子!”見到鬱子直接發起了攻擊,浦原喜助人都傻了。
鬱子無視了正在慘叫的賢者和審判官們,徑直落到兩人身後。
“安心吧,隻是嚇唬嚇唬他們。”鬱子手起刀落,輕易劈開了束縛兩人的枷鎖。
這種手銬似乎是特殊製成,可以束縛死神的靈壓。
若是被拷上,就算是隊長級也很難掙脫。
“先撤吧。”鬱子隨手將修羅扔進棱鏡中,她倒是挺想三兩刀把這群蠢貨砍死。
但那樣做的話,就算以後洗清了冤屈,也沒辦法在屍魂界立足了。
當然,如果隻是她的話,那倒是無所謂。
但夜一跟喜助不一樣。
浦原喜助跟握菱鐵齋對視一眼,隻得無奈點頭。
三人趁著議事堂亂成一鍋粥,連忙逃離。
在半路遇上了前來接應他們的夜一,一行人並未回到番隊或是四楓院家,而是直接藏到了瀞靈廷內的一處山洞中。
看著地上橫七八豎躺著的平子一行人,浦原喜助鬆了口氣的同時,又不禁悲歎一聲:“真是太糟糕了。”
夜一側目望去:“自從知道這件事後我就想到過這樣的結果。”
“喜助,我說過的吧,你在玩火。”
對於浦原喜助研究崩玉的事情,夜一並非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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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於對朋友的信任,夜一並未阻止他。
隻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其實早在知曉魂魄消失案件的時候,夜一就有些不安了。
浦原喜助陷入了沉默。
夜一並未再言,衝著一邊揚了揚下巴:“那是你正在研究中的全新義骸,快點動手吧。”
鬱子扭頭望去,一塊像是棺材模樣的箱子擺放在角落。
她對於義骸之類的研究的不算了解,但隻是概念的話還是清楚的。
所謂的義骸,其實就是身體。
死神的身體由靈子構成,是魂魄,在現世世界是無法被其他人觀測到的,義骸就是死神用以在現世活動的身體。
浦原喜助歎了口氣:“還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啊,真是討厭。”
在事情發生後,他們沒有過半句交流,但都已經確定接下來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