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浦原商店。
“呀嘞呀嘞,這不是朽木小姐嗎?”浦原喜助穿著十幾年如一日的墨綠色衣衫,戴著綠白格子的漁夫帽,外麵套了一件黑色外褂,肩上搭著一條毛巾,不知道是不是剛乾完活。
“奸商!”見到浦原喜助的第一眼,露琪亞便立刻衝了上去,一隻手拎著他的衣襟,搖晃起來,“你賣給我義魂丸根本就是有問題的!”
“彆這麼說嘛~”浦原喜助訕訕地擺了擺手,“我不是已經叫人幫忙處理了嗎?”
“啊?”
“……啊?”看見露琪亞臉上的茫然之色,浦原喜助心中頓覺不妙,鬱子那家夥,該不會是沒把他的話當回事吧?
啊不對,說起來鬱子的確經常不把他當回事的。
浦原喜助的語氣弱勢了下去:“應,應該有的吧?”
拜托了,請說有吧!
“沒有啊!奸商!”露琪亞沒好氣地鬆開手,雙手抱胸,“給我賠償!否則我就將這件事……”
“請務必不要!”浦原喜助連忙招呼她坐下,讓甚太和小雨端來茶水點心,好吃好喝地招待著。
他搓了搓手,一副市儈商人的樣子,道:“那個,要不然你再仔細想想呢?”
“會不會有一個紅色長發,或者白色長發,長得有那麼一點像你們班主任的人在現場出現?”
“會不會……”
“你,果然知道些什麼吧?”露琪亞臉色正經起來,“你對鬱子老師很了解嗎?”
浦原喜助鬆了口氣,看起來不是放了他的鴿子。
他就說鬱子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嘛,要說熟悉的話,的確還行。”浦原喜助恢複了以往的懶散,打開小扇子遮住臉頰,“不過我覺得你不用多想。”
“那個人絕對不是危險分子什麼的。”
“你才是危險分子吧?”露琪亞麵露無語之色,“那麼,鬱子老師到底是什麼人?”
“她說自己不是死神來著。”
浦原喜助搖著扇子:“啊,她的確不能算是死神。”
露琪亞拍桌起身:“但是她連隊長們才能掌握的卍解都掌握了。”
“哈?你說啥?”浦原喜助一個趔趄差點栽倒,“這是她自己告訴你的?”
喂喂喂,這種事情是不是該慎重考慮一下!
這個時候暴露可不是什麼好事。
浦原喜助腹誹著,以她對鬱子的了解,保不準她還真覺得無所謂。
“不是,是黑崎曾經被她救過。”露琪亞坐了回去,雙手抱胸,“恰好聽到了卍解的字眼。”
“……是這樣啊……”
說起來,他記得是有那麼一次。
“回歸話題,鬱子老師到底是什麼人?”露琪亞拍了下桌子,認真道,“難道是曾經的隊長?”
“不是哦,朽木小姐。”浦原喜助搖著扇子,“你誤解了一件事。”
“不是隊長們掌握了卍解,而是掌握卍解才能成為隊長。”
“卍解是隊長的最低要求。”
露琪亞解釋道:“這個我當然知……”
“關於這件事,還是請你自己去問她吧。”浦原喜助扇葉遮麵,“小店實在惹不起兩位。”
露琪亞臉色陰沉道:“義魂丸的事……”
浦原喜助不為所動:“小店會做出加倍賠償~”
“嘖。”
看來是沒戲了。
……
晚上,黑崎家。
“哇哈哈哈……”
黑崎家的客廳,黑崎一心和黑崎遊子父女倆正坐在電視機前,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嘴裡發出這樣的笑聲。
鬱子受到真咲的邀請,來到黑崎家吃晚飯,剛進門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開幕雷擊。
“我是走錯了嗎?”鬱子麵無表情地朝一旁桌上的一護和夏梨問道,“這對父女又在發什麼瘋?”
“彆理彆理。”夏梨擺了擺手,替鬱子倒上一杯果汁,“請,鬱子阿姨。”
“啊,謝謝。”
鬱子挨著夏梨坐下,朝父女倆麵前的電視投去視線。
電視裡,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大叔正比劃著相同的動作。
鬱子眼皮跳了一下,有些無法理解這對父女的審美:“那是什麼?搞笑藝人嗎?”
夏梨跟一護還沒做出解釋,電視機前的父女便齊刷刷回頭,反駁道。
“才不是!這可是鼎鼎有名的超人氣靈媒師,唐·觀音寺!”
“哇哈哈哈……”
鬱子張了張嘴,發現有點說不出話來。
一護鬱悶地喝著果汁:“分明是假的,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受歡迎。”
鬱子這才注意到他臉上貼了幾個繃帶:“又打架了?”
一護眼皮跳了跳,更加鬱悶了:“這不是拜你所賜嗎?”
超痛的啊!可惡的鬱子阿姨!
難怪魂會被一巴掌打暈,在從魂那裡拿回身體後,臉上的痛感差點沒有讓他當場哭出來。
那個被塞進獅子玩偶的改造魂魄,被取名叫做魂。
鬱子呆了一秒:“啊,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一護暈。
“什麼叫好像?”一護忿忿的道,“彆傷害了他人還一笑而過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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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還不是一護你的錯。”鬱子無視了他的惱怒,淡淡喝著果汁,“竟然會說出那麼大逆不道的話。”
夏梨好奇地舉手:“嗨嗨,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噗!”一護嘴裡的果汁噴了出來,“誤會!都是誤會!”
他的語氣變得後勁不足,有氣無力地看向鬱子:“真是的,你明明就知道我是冤枉的。”
虧他當時還擔心得要死,原來鬱子阿姨早就知道了。
幸好幸好,不然回家免不了一頓挨罵。
“冤枉?”鬱子愣了片刻,“可那不是你當著全班人的麵做出來的嗎?”
一護嗆了一口,氣得直磨牙。
“什麼什麼?”遊子聽見兩人的對話,好奇地溜了過來,“一護哥又做了什麼?”
“啊,關於這個……”
“啊啊啊!老媽在廚房做飯來著,鬱子阿姨你去幫忙吧。”
“大家都很想吃你做的飯。”
鬱子才剛剛出聲,便被一護打斷,從椅子上強行拽了起來,被拖著往廚房去。
將鬱子關進廚房,一護才終於鬆了口氣。
廚房中的真咲見到鬱子進來也不驚訝,好奇地轉頭問道:“一護又在學校做了什麼嗎?”
剛剛緩了口氣的一護心臟又再次砰砰直跳。
啊啊啊!!!他忘記了啊!最危險的人在廚房裡啊!
“沒什麼哦,蠻聽話的。”
“嘛,是鬱子教得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