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子翻了個白眼,兩手一攤:“那不然呢?就一個晚上……不,就兩個小時的抱佛腳,能夠達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錯了,你還想乾翻隊長是不是有點太囂張了?”
“護廷十三隊的隊長哪個不是修行了幾十上百年的?要是能被你一個半路出家,不過當了幾個月時間的冒牌死神乾掉,那乾脆彆叫隊長了,叫菜雞好了。”
一護嘴角狠狠地抽搐著,雖然這個樣子的鬱子阿姨讓人覺得很懷念,但果然還是很欠揍。
夜一跳下走廊,邁著優雅的貓步來到鬱子身邊,平靜地說道:“他的成長速度確實驚人。短短一夜的指點,對靈力的掌控就有了質的飛躍。”
說到這裡的時候,夜一忍不住抬頭看了眼鬱子:“你這家夥,嘴巴是毒了點,但教起人來還真有一套。”
“那是當然,畢竟我是專業的。”鬱子收回目光,一臉理所當然,“要不是我當年轉行,現在空座町的升學率至少要低上十個百分點。”
吹牛吹大發了,阿姨。
一護聽得眼角直抽,乾脆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汗水順著橙色的發梢滴落,浸濕了腳下的泥土。
他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但體內那股奔流不息的靈力卻前所未有地暢快。
爽到爆炸了,讓他一度回想起中學跟茶渡一起並肩作戰,單挑整個黑幫的的時候。
夜一無語的道:“不過他這個樣子,能趕上晚上的行動嗎?”
這也玩得太過頭了,晚上之前來得及恢複嗎?
一護正要擺手,鬱子率先說道:“我覺得沒問題,平時一直見他挨揍,很快就會康複的。”
一護:“……”
我是不是人啊!我是不是人!
院子的喧囂在鬱子結界的封鎖下,並未影響到任何人,就連院子裡的雜草跟地皮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壞,完完全全跟昨天一樣,給一護震驚得不輕。
清晨井上織姬石田雨龍等人醒來後,都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掘內和柴田為眾人準備了簡單的早餐,儘管隻是一些粗糙的米粥,但心意畢竟擺在那裡。
井上織姬來到三人的房間,喊道:“大家,黑崎同學,該吃早飯了。”
看到眼前的場景,織姬愣了片刻:“誒?大家在做什麼?”
茶渡蹲在一護麵前,回頭道:“從剛才起就一直叫不醒。”
路過的鬱子往裡看了一眼,淡淡道:“是那個吧,死了。”
“誒?!!!”井上織姬震驚了,“為什麼?”
“傳說在屍魂界的夜晚每天都會有一種怪物遊蕩,然後隨機闖入民宅,將其中的魂魄吃掉。”
“好,好可怕!”織姬捂著嘴,情不自禁地後退了兩步,“那黑崎同學……”
鬱子默默頷首:“嗯,大概已經慘遭毒手了吧。”
茶渡,石田:……騙小學生啊你!
“怎麼會……”織姬眼角帶淚地衝進房間,將一護直接從地上扒拉了起來,劇烈搖晃,“黑崎同學!不要死!我這就治……”
“怎麼了?怎麼了?地震?”
黑崎一護從劇烈地晃動中清醒過來,一臉懵逼地看著眼前哭得梨花帶雨的井上織姬。
井上織姬感動得抱住了對方,“太好了!黑崎同學活了過來!”
鬱子呆了兩秒。
她這算不算是助攻了?
……
抱歉,龍貴,露琪亞,她有罪。
……
餐桌上,鬱子頭發亂糟糟地低頭:“萬分抱歉,不應該開那種玩笑。”
身旁,是一臉無語收回爪子的夜一。
一護有些意外地看向夜一,好厲害,居然能讓鬱子阿姨這麼聽話。
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很久就想問了,夜一先生似乎很多時候都喜歡趴在阿姨的頭頂,最重要的是阿姨完全不會責怪對方。
這完全不是寵物跟主人的關係吧?
而且哪有寵物這麼厲害的。
難道是男女朋友?
一護震驚了。
井上織姬連忙擺手:“不,沒關係。”
她不知從哪裡翻出一些奇怪的曬乾果皮,興致勃勃地提議道:“對了!我剛剛在屋外看到了一些像是果皮的東西,要不要放到粥裡試試?”
一護的臉瞬間綠了:“饒了我吧……”
不會有毒吧?
鬱子饒有興致地拿起一片,扔進嘴裡咀嚼了一下,隨即點評:“感覺像是老奶奶的裹腳布一樣,又臭又硬。”
一護吐槽道:“先不說你這比喻是什麼鬼,為什麼你這都還能麵無表情地吃下去啊!”
“還好吧,吃起來沒有負罪感。”
“負……負罪感?”一護的手抖了一下,“你以前吃的都是什麼啊?”
“什麼?當然是人肉了,當然,你們這群大老爺們的肉我一般不吃,我比較喜歡吃小孩子的肉。”
聽起來更危險了啊!
夜一跳起來衝著她的腦袋上來了一下:“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吃飯吧!”
“……”
眾人吃過早飯後,一護繼續回房休息,補充體力跟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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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田等人則在附近了解了一下流魂街的風土人情。
瀞靈廷對他們的侵入似乎毫不關心,明明不過藏在一街之隔的角落,卻沒有死神搜查。
夜一隻是叮囑他們不要走得太遠。
“真的決定去四番隊?”
房間裡,夜一舔了舔爪子,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卯之花那女人可不好說。一百年了,誰知道她現在站在哪一邊。”
“放心好了。”鬱子正坐在旁邊,正在用擦布擦拭著斬魄刀的刀身,“花姐對瀞靈廷沒有什麼感情的,她隻不過是在遵守約定而已。”
夜一意外地朝鬱子看來:“遵守約定?”
鬱子嘴角一勾:“你不知道?看來你被花姐排擠在交際圈外了。”
夜一臉都黑了:“誰要進那女人的交際圈了?你說不說?”
鬱子淡淡道:“她隻是輸給了山本老爺子,受到他的邀請加入了護廷十三隊而已。”
“……原來如此。”
這的確能說明以那女人的性子,為什麼會願意偏居一隅。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她到處跟人說我的壞話。”鬱子舉起斬魄刀,似乎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砍死卯之花烈,“這個場子我怎麼可能不找回……”
她話音未落,腦袋上又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