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短暫的凝滯了片刻後,夜一從鬱子懷裡站了起來,就要跳開,然後被鬱子抓住身體按了回來。
“放開我!讓我說這種話我寧願去死!”夜一瘋狂地掙紮著。
鬱子一臉嚴肅地道:“我是認真的,小梢綾可是個傲嬌,很容易應付的。”
“很容易個鬼啊!”夜一極度地抗拒著,但掙紮著,她發現眾人都沉默地看著她。
她停止了蠕動:“……你們兩個,不會真的信了吧?”
一護認真點頭:“這種關頭,阿姨一定不會開玩笑的,夜一先……小姐你就試試吧。”
夜一:“……”
她不會開玩笑個鬼啊!
她磨了磨牙,毛臉上浮現一絲可疑的紅暈。
“再,再看吧。”
鬱子笑了笑,知道這件事基本是穩了,抬頭繼續道:“接著是四番隊卯之花烈,她欠我一個人情,到時候會幫我們一手。”
戀次嘴角抽搐著打斷:“我沒記錯的話,你剛才好像把六番隊也算進來了吧?”
“有什麼問題嗎?”
一護思索了一下才想起六番隊的隊長是誰,吐槽道:“那個冷麵獸?之前要不是被那家夥攔住了,我早就把露琪亞救出來了。”
鬱子翻了個白眼:“你還真敢說啊,你要是遇到其他人,說不定就沒了。”
“嗯嗯。”戀次認可地點了點頭。
“哈?”一護不爽地瞪了他一眼。
“總之,白哉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人。”鬱子淡淡地笑著,“如果他仍然選擇站在對麵,到時候你們就罵醒他好了。”
一護吊著眼:“怎麼罵?”
他多少有點好奇,那個冷麵獸難道還有什麼弱點?
“嗯~”鬱子思索了片刻,打了個響指,“”“你們就罵,難道任務和榮譽比家人還要重要嗎?”
“據說被這麼罵的人,都會內心動搖還不了手。”
戀次繃不住:“哪裡來的據說啊!”
鬱子臉上的笑容瞬間冷了下來:“你在質疑我嗎?”
戀次打了個寒顫,一護連忙捂住他的嘴,示意他保命要緊。
一護安慰道:“阿姨這麼說一定有她的道理。”
既是安慰戀次,也是安慰自己。
至少這麼多年來,遇上要緊事的時候,阿姨還沒有掉過鏈子。
夜一趴在鬱子懷裡翻了個白眼,嗬嗬了一聲。
她有個屁的道理。
“接著是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和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鬱子繼續道,“首先浮竹是露琪亞的隊長,雙方有交情,一直在嘗試解救露琪亞。”
“同時作為瀞靈廷的老牌隊長,他們並非完全沒有察覺到問題。”
戀次和一護麵露困惑之色:“問題?什麼問題?”
鬱子低頭和夜一對視一眼後,淡淡道:“你們該不會還覺得露琪亞的處刑是正常流程吧?”
“啥?”
“先不說露琪亞作為四大貴族,因為這種事情被判處死刑。再者,戀次,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前判決。”
“以往有過這樣的事情嗎?”
戀次瞳孔微微收縮,聯想到了一種可能:“你,你是說……”
“嗯,這其中自然是有推手的。”
一護和戀次齊聲道:“是誰!是誰做出這種事的!”
“藍染。”
從夜一嘴裡,平靜地說出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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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染是?”
戀次瞳孔地震:“藍染隊長?藍染隊長不是被你們殺了嗎?”
鬱子眼睛微眯:“不,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那是藍染的脫身之計,他現在正站在幕後,看著我們自相殘殺呢。”
“怎麼可能……”戀次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當時可是有總隊長還有……”
夜一打斷了他:“具體的情況就不多解釋了,鬱子,時間不早了。”
鬱子微微頷首,朝兩人道:“具體的之後再說吧,你們隻需要記住自己的任務就行。”
“自己的……任務?”
“我會幫你們擋下第一波攻勢,然後你們就要趁著這個時候救下露琪亞。”
夜一提出質疑:“喂等等!什麼叫擋下第一波攻勢?”
這家夥在說什麼啊?
“意思是由我來吸引他們的注意,當然,如果攔不下,我會將上述我提到過的,可能會成為我們助力的隊長放走。”
戀次額角滑落一滴豆粒大的汗珠:“那種事真的能做到嗎?”
憑一個人攔下整個護廷十三隊什麼的。
就算隊長人手不齊,可那也不是一個人就能擋下的啊。
“所以你們的動作要快。”鬱子微微一笑。
“至於夜一,我需要你在周圍警戒,若是藍染現身,就看準時機擋下他。”
“不需要抵擋多久,隻要他現身自然就暴露了。”
夜一冷哼一聲:“說得倒是輕巧,你那邊真的沒問題?”
“當然,說到底,除了那幾個老家夥,其他的隊長也不過隻是烏合之眾罷了。”鬱子把夜一放下,跳下岩石,將斬魄刀插進腰間,一隻手緩緩攥緊,嘴角上揚,“對於我的能力來說,就像是網子裡多了一條魚,除了讓我飽餐一頓,不會有第二種可能。”
戀次嘴巴木訥地張著:“烏合之眾……”
誰?
隊長們嗎?
還是說他們也一樣?
夜一有些怔神地望著鬱子的背影,片刻後,她低頭一笑:“還真是敢說啊……”
鬱子一手把著刀柄,金色的眸子看向眾人:“那麼,計劃就是這樣,你們明白了嗎?”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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