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意思?”浦原喜助一臉懵逼地看去,然後就看到大概是因他道歉而表露出些許柔和表情的鬱子,在他看去的瞬間,那柔和的神情又再度板了起來。
浦原喜助差點嚇尿了。
難道他的事發了?
鬱子對他的表情變化有些困惑。正要開口詢問。
“萬分……”浦原喜助又是一個滑跪,隻可惜再次被打斷。
“啊!石田!石田家就在這附近吧?”
井上織姬的突然開口打斷了浦原喜助的滑跪。
石田雨龍低頭看去:“還真是,浦原先生,就把我放這兒吧。”
浦原喜助連忙應道:“明白。”
話題能扯開真的太好了。
一護擺了擺手:“拜拜,石田。有事再找你啊。”
“有沒有搞錯?你不記得了嗎?”石田雨龍半蹲在邊緣,微微回頭,“黑崎。”
“你是死神,而我是滅卻師。”
“下次再見的時候,就是敵人了。”
話音落罷,石田雨龍腳下一用力,身體已經跳出去一半,忽然聽到來自身後的聲音。
鬱子淡淡道:“是嗎?那下學期安排你倆坐到一起好了。”
石田雨龍的身體出現了一瞬的趔趄,朝著下方墜去。
“啊,石田好像是腦袋朝下,不會有事吧?”井上織姬往外麵爬了兩步,看向下方。
茶渡淡淡道:“真是一點也不實誠。”
“誰說不是呢。”
眾人陸陸續續地下車,最後是住在一條街道的鄰居,鬱子和一護兩人。
鬱子將夜一從頭頂抱了下來,“有什麼事情之後再聯絡吧。”
夜一點了點頭:“嗯,一旦有新消息,我會立刻聯係你的。”
“我說的可不是那種東西。”
夜一淡淡地瞥了一眼一護:“是嗎?但我覺得你無法避免。”
鬱子沉默了片刻:“再說吧。”
一護一臉困惑:“阿姨,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啊?”
“沒什麼,下去吧。”
鬱子來到一護身後,在對方一臉困惑的表情下,一腳踹了過去,將他給直接踹了下去。
“啊啊啊啊!”
一護在半空中穩住身形,落到地上,忿忿地抬頭,看著鬱子落下。
“搞什麼啊阿姨!”
鬱子掃視過去:“一護,你什麼時候敢這麼跟我說話了?”
一護渾身抖了個激靈,立刻閉上了嘴巴。
“晚上見吧。”
鬱子留下這樣一句話,跳上自家二樓,打開窗戶翻了進去。
“嚇死我了,還以為要被殺了。”一護鬆了口氣。
鬱子走進房間,走向床鋪,她的腳步忽然一頓,看向床鋪的眼睛微微眯起。
有人進來過……這間屋子。
鬱子將感知散開,窗戶,房門,樓下,似乎一切都原封不動,沒有一點被人入侵的跡象,但是床單卻不小心壓進了夾層裡。
她將床鋪用手掀起,露出夾層裡的義骸。
義骸還維持著她離開時的模樣,沒有任何變化。
鬱子將義骸取出隨手放到床上,來到窗前。
窗戶處,房間內側的半邊,隱隱有著一個淡淡的腳印,至於另一側,似乎是因為太過久遠,腳印已經被雨水衝去了。
因為時間關係,不管是氣息還是殘留什麼的,都已經淡去了。僅憑這一點腳印,完全看不出入侵者是什麼人。
知道自己住處的有心人,浦原算一個,黑崎……嗯,難道是浦原?
不,連腳印都能遺漏,看起來不像是專業人士,除非是故意讓她發現的。
鬱子雖然有些在意,但也沒有太過深究,將擱置在桌子裡,早已關機的手機拿了出來,充上電,並重新回到了義骸之中。
穿上義骸的鬱子活動了一下肩頸,確認了義骸沒有被動過手腳。
她捋了捋義骸有些亂糟糟的紅發,換上了一件單薄的夏季t恤和牛仔褲。
屋子好些日子沒有打掃,地麵鋪了一層灰塵,鬱子拿起掃帚和拖把搞了個大掃除,將裡裡外外打掃了一遍。
打掃衛生的時間過得很快,時間很快就竄到了中午。
等到她將手機開機,一連串的電話提示便好似狂轟亂炸一樣響起。
鬱子雖然早就有所預料,但還是難免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她點開消息提醒看了一眼,發現聯係最多的就是越智美諭,還有校辦處,下麵還有幾個龍貴的電話,好在她的交際圈不大。
鬱子正想給浦原喜助打個電話,詢問他事後處理的進度,越智美諭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鬱子猶豫了一下,接……
叮咚~
“上午好,鬱子。”越智美諭拎著一個塑料袋,站在鬱子家門口。
“上午好,美諭。”
她低頭看了眼美諭提著的塑料袋,發現似乎是一些食材。
“嗯,總之先進來吧。”鬱子沉默了一下,看這個架勢,浦原喜助那邊應該是有用失憶噴霧處理她的交際圈,隻是不知道填充的記憶到底是什麼了。
上到二樓後,越智美諭脫下鞋子,回頭對著鬱子一通打量,鬆了口氣,臉上浮現一絲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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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體恢複得不錯,看來去海邊的計劃有戲了。”
“……恢複得不錯?我……是生了什麼大病嗎?”
雖然對去海邊這件事也很好奇,但鬱子果然還是更好奇自己到底怎麼了。
她對浦原喜助的節操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但看到美諭這副謝天謝地你終於活過來的表情,心裡還是不禁頓時湧起一股極其不祥的預感。
越智美諭把裝著豆腐和牛肉的塑料袋放在玄關櫃上,一邊換鞋一邊沒好氣的道:“還在逞強?我知道你身手好,平時也練過劍道,但那是真正的大自然啊,鬱子!
“大……自然?”鬱子腦子裡不斷重複著這句話。
這跟劍道身手好,有什麼必然的聯係嗎?
難道她拿著刀在瀑布下修行,練習拔刀斬斬斷了瀑布?
“是啊,雖然我也能理解。”美諭走進屋裡,熟門熟路地走向廚房,“培訓的壓力是很大,你想在教師培訓前去深山老林裡放鬆一下,外加自我挑戰的心情我也懂,但是……”
美諭猛地轉過身,手裡揮舞著一根大蔥,指著鬱子的鼻子:
“你不帶通訊設備,隻身一人闖入深山禁區,還為了保護那個誤入的一家三口,赤手空拳跟一頭兩米高的成年棕熊搏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