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與沈璃二人深情對望,行止用手指扯動沈璃嘴唇想讓她笑一笑,卻隻看見沈璃那慘不忍睹的笑,他知道是自己難為她了。
就在這時,許是上天也看不下倆人淒風苦雨的樣子,蒼穹之上出現了一道破曉的曙光,雲雪霽自九天而來,赤著腳,腳踝上的銀鈴隨著步伐晃動在空中響起。
拂容君大老遠就看見了雲雪霽的神光,他脖子上的吊墜散發著若隱若現的光澤,拂容君才不顧什麼流言蜚語以一種亂七八糟的姿勢跑向雲雪霽。
半空而立的雲雪霽看向行止,好懸才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還好,總算是趕上了。”
他知道,如果自己再晚來一步,行止可就真救不回來了,畢竟,天外天的二十一位上古神,都已被他送回人間曆練,這一回,除他以外,可當真沒人能救得了行止了。
沈璃對他們的計劃是了解了的,沈璃的淚打濕了妝麵,聲音中帶著哀求,“神尊我求你救救他,他快不行了……”
他忍住不去看拂容君一臉的哀怨,那哀怨如同利劍,刺痛了他的心。
他歎息道,“我來此,便是為了此事。”
雲雪霽手中迅速掐訣,用神力將行止脫離地麵使其輕盈地漂浮在空中,湛藍色的神力,以一條光帶逐漸將行止圍起,它環繞著行止,為他注入新的生機。
去神骨種仙髓,這是雲雪霽在翻遍欒羽給他的典籍後為行止特意選出的方法。
雲雪霽的手法熟練而精準,看樣子就知道不是第一次用,那二十一位上古神情況比他要輕,說的難聽點兒,雲雪霽之前也算是在拿他們練手。
行止身上的傷以一種令人驚駭的速度恢複。
行止那些曾經深可見骨的傷口,那些曾經震碎他五臟六腑的內傷,都在這一刻開始愈合。
新的皮膚生長出來,宛如初生的嬰兒般嬌嫩。
這個過程既繁複又耗時,等快結束的時候,欒羽帶著靈尊沈木月抬著所有尚未進行“引忘川”儀式的戰死士兵來到墟天淵。
這個舉動,無疑讓在場的沈璃與拂容君,乃至所有仙界之人,都感到深深的疑惑和不解。
沈璃忍不住上前問道,“靈尊,這些將士已死,為何還要把他們帶到這裡擾其安寧?”
沈木月偷偷的朝著沈璃自指了指半空中的雲雪霽,麵露複雜的看了一眼拂容君不知該從何說起。
他們還來不及多想,猝不及防間天空中降下數道霞光,如此,行止終於完成了蛻變,成為了一個普通的仙人,卸下了肩上的重擔。
雖然他的身份遠不及從前,但好在保住了性命。
還不等他們來得及高興,自蒼穹深處傳來鯨落之音,那原本象征著希望和重生的霞光,竟在一瞬間轉變為神明的隕落之光。
“一鯨落……而萬物生。”
雲雪霽的聲音並不大,可這句話,如同深海中的回音,穿越了時空的界限,飄進了每個人的耳中。
拂容君的心中,瞬間升騰起一股濃重的驚恐。
他看著雲雪霽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喉嚨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發不出聲音,雙腳更是如重千鈞,讓他無法移動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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