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棠!”
雲雪霽牽上陳皮遞來的手輕輕推開眾人正要離去。
張啟山朝雲雪霽突然來了一句,“雪霽,張府大門永遠為你留著。”
雲雪霽腳步頓了頓,卻沒有回頭,他拉著陳皮的手,越走越快還頗有種落荒而逃的韻味。
在場的這幾個就連張日山這個對感情遲鈍的直男都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二月紅欲言又止地開口,“佛爺,你是什麼時候……”
張啟山站在原地,目光深遠,仿佛穿越了時空,回到了那個大雪紛飛的日子。
那時的雲雪霽,一襲白衣,如同雪山而來的神明,純淨而高雅。
他的手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摸著雲雪霽的墨寶,嗓音嘶啞地仿佛是在自語,“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從一開始在長沙城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也許是他第一次扮裝上台,可是這一切對他而言隻是累贅。”
“佛爺,有些事情,注定是無法強求的。”二月紅和雲雪霽相處了兩個多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雲雪霽對張啟山的偏見到底有多深。
更何況,相比張啟山,他更屬意讓雲雪霽跟著陳皮,至少陳皮永遠都會不顧代價的保護雲雪霽,有如棠在,陳皮行為做事也會有所收斂。
光這一點就是張啟山遠遠做不到的。
張啟山轉身,對著二月紅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用著隻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我明白,隻是有些不甘心罷了。”
張啟山再多的不甘心也再也換不回一個雲雪霽。
張啟山本來還想從二月紅這裡套話,卻不料二月紅直接提議齊鐵嘴和張副官帶張啟山去看大夫。
這不擺明了就是在下逐客令嗎!張啟山現在的身體也確實需要休養也就不在紅府久留。
陳皮帶著雲雪霽到了通泰碼頭,二月紅自從不碰那些地下的玩意後,通泰碼頭便交由徒弟陳皮照料,陳皮以陳舵主之名憑借出售古玩的門路而名聲大噪。
他這次來就是為了給雲雪霽挑幾件新奇的玩意兒,討他歡心。
就在他們挑選古玩的時候,正巧碰上有人在那裡不知死活的侮辱丫頭,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那人的後腦勺探出九爪鉤,伸縮間更是勾出了白色的腦漿。
這下見了血,再也沒有人敢口出狂言,一個個的都跪在地上,求陳皮饒命。
陳皮轉頭看向雲雪霽,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他說,“阿棠,我把這些人都殺了,給你當花肥養海棠花好不好?”
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被陳皮以調笑的語氣說了出來。
陳皮對上雲雪霽極儘溫柔寵溺,完全不像剛才殺人時那般凶狠。
“惡心。”
雲雪霽拉起陳皮的手,微微皺眉,他早已在上個世界見慣了生死,對於陳皮的殺人行為,他並不感到震驚,更何況陳皮不過才殺了一個人渣而已,隻是確實惡心了點。
他波瀾不驚的隻是拿出手帕,仔細地擦拭著陳皮手中的九爪鉤上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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