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雪霽心中一陣悸動,淚水奪眶而出,他伸出手,試圖觸摸那道身影,卻撲了個空。
“拂容!”
雲雪霽猛地睜開眼心有餘悸的坐起身,他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回到了床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也未曾飲酒,這幾天老是斷片。
“你終於醒了!感覺怎麼樣?”黑瞎子與陳皮關切地問道。
雲雪霽揉了揉太陽穴,思緒卻不知早就飛到了哪個爪蛙國,“我好像……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若是沒有黑瞎子攔著,陳皮早就忍不住問雲雪霽畫像上的那個男人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了。
天知道當他們兩個一大早上起來一推開大門,發現院子裡全是同一個陌生男人的畫像,且在每一幅畫像的右下角都有雲雪霽親筆寫下的“拂容”兩字的時候。
黑瞎子和陳皮兩個人兩眼對望,雙方都是如臨大敵,更是秉持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結為了同盟。
此外,黑瞎子其實心裡還有一份小確幸,那就是他通過這件事確定了雲雪霽與他的性取向是相同的。
黑瞎子從八仙桌被包裹好的砂鍋裡盛出一碗人參雞湯,他端著雞湯坐到床邊,“來,先把湯喝了。”
雲雪霽看著黑瞎子,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
“我怎麼了?”雲雪霽接過碗,還是覺得很懵。
“你不記得了?你昨天晚上暈倒了。”黑瞎子動作那叫一個誇張。
“這樣啊!”雲雪霽喝了口雞湯,若有所思,“我夢見了一個叫拂容的人……”
“拂容?”黑瞎子和陳皮對視一眼,陳皮激動地站了起來,“他是誰?”
雲雪霽搖搖頭,“我不知道,隻是這個名字一直在我腦海裡出現,而且我看到他的時候,心裡很難受。”
黑瞎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也許是你最近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至於那個人,你也彆多想,畢竟你既然已經忘了,這就說明他並不重要。”
雲雪霽點點頭,他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被遺忘了,但無論怎麼想,都想不起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他總覺得好像缺少點什麼。
雲雪霽放下碗,眼神迷茫地望著窗外。
黑瞎子和陳皮交換了一個擔憂的眼神,院子裡的那些畫像一看就是昨晚才畫的,雲雪霽的記憶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失憶。
陳皮忍不住問:“如棠,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雲雪霽皺著眉頭,努力回想,但腦海中隻有零星的片段,還有在白霧裡朦朧不清的那道身影,“我隻記得…拂容…他好像很重要,但我就是想不起來。”
黑瞎子沉思片刻,然後說:“雪霽,你先彆急,記憶這種東西,有時候需要一點時間。你先休息,我和陳皮會幫你調查一下這個‘拂容’到底是誰。”
雲雪霽感激地看著他們,點了點頭。
他躺回床上,閉上眼睛,試圖讓思緒平靜下來。
但那個名字,像魔咒一樣,不斷在他腦海中回響。
黑瞎子和陳皮離開房間,關上門,確認雲雪霽沒有偷聽,兩個人蹲在一個小角落裡交談,他們的表情變得嚴肅。
“這件事不太對勁。”黑瞎子說,“我注意到那些畫像上阿霽與那個叫拂容的人行為舉止簡直不是一般的親密,怎麼可能說忘記就忘記?”
陳皮點頭同意,“如棠的記憶丟失得太突然了。”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來雲雪霽身體裡的斷情絕念蠱。
他在想,會不會和那個東西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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