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台宴後。
蕭瑟不顧眾人異樣的目光拉著雲雪霽馬不停蹄的就回了雪落山莊。
無心撚了撚空蕩蕩的手心,臉上帶著一抹苦笑。
兩個月不見。
在蕭瑟的n層濾鏡疊加下。
他眼裡的阿霽消瘦了,憔悴了很多。
“阿霽~”
蕭瑟的嘴一癟,自我感覺委屈極了。
雲雪霽揉了揉自己的鼻頭,一陣心虛,“是我不好……”
“那我要罰你!”蕭瑟正色地看著雲雪霽。
雲雪霽妥協,“好,”
都聽你的……
“那我罰你……”蕭瑟曖昧的緊緊貼著雲雪霽,附耳的暖氣打在雲雪霽耳上癢癢的,“做我的帝夫!”
彆想再離開我……
永遠!
雲雪霽輕輕推了推蕭瑟,“莫要胡鬨”
蕭瑟卻不依不饒,雙手緊緊環抱住雲雪霽的腰,低聲說道,“我可沒胡鬨。”
這是懲罰
雲雪霽半推半就地被蕭瑟按在床榻之上。
兩人意亂情迷,紗帳輕解,紅燭搖曳。
一夜好眠。
他們倒是睡踏實了,可這天啟城中不少人卻是徹夜難眠。
赤王府邸內,蕭羽將自己房間內的東西砸了個乾淨。
“憑什麼?憑什麼所有人都幫著他?”
“就因為他是皇後嫡出嗎?”
“就因為他的師傅是琅琊王嗎?
這時,蕭羽看了一眼旁邊的龍邪,陰險的笑著,“龍邪,幫我給義父傳一封信。”
“記住,要快!”
次日清晨。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雲雪霽緩緩睜開眼,看著身邊熟睡的蕭瑟,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他生怕驚擾了蕭瑟的夢,輕輕起身,披上外袍,推門而出。
門外,晨風帶著些許涼意,雲雪霽深吸一口氣,心中卻是暖洋洋的。
管家徐伯才不管自家殿下所做之事在旁人眼中到底有多麼匪夷所思,在他眼裡,自家殿下哪怕是要那天上的星星,也不為過。
他一早就吩咐下人準備早膳,還看見早早醒來的雲雪霽獨自一人在庭院中散步。
徐伯朝雲雪霽恭恭敬敬的行禮。
“夫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