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按照培養太子的流程來的麼?
太子自幼體弱多病,三天一小病,一月一大病,嗑著藥長大的。
李元宏一直認為自己從小就是太子的替身,隻要太子一夭折,接班人肯定就是自己。
這些年來,李元宏在朝中的權勢也越來越大,為了博得父皇的歡喜,李元宏可謂是用儘了手段。
一方麵靠著權勢的母係家族,一方麵靠著朝野之中的強大人脈,李元宏認為自己繼承太子之位,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但是為什麼,今日父皇如此偏袒那個廢物李元卿?!
李元宏一臉懊惱地捂住腦袋,齜牙咧嘴道:“不是,憑什麼啊?父皇憑什麼這樣對我?”
從小到大,我李元宏都是最努力的那個。
比太子讀書多,比皇弟都勤奮,母親也是後宮權勢頗大的皇妃。
李元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溫了。
蕭無極見狀,連忙道:“殿下,那李元卿剛剛平反叛軍,得了民心,這個時候如果因為這件事懲處李元卿,就算陛下信了,百官和百姓也不信,實在沒有說服力。”
李元宏歪著頭想了一下,確實也是這麼個道理!
李元宏十分懊惱地說道:“所以我拿他沒辦法了?我要一直被這混蛋老七牽著鼻子走嗎?”
想到李元卿一臉得意的樣子,自己卻又拿他毫無辦法,李元宏氣的臉都歪了。
蕭無極歪著頭想了一下,半晌,說道:“殿下,我有一計策……”
養心殿內,魚四喜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銀耳羹,邁著小碎步,急匆匆地來到焱景帝的榻前。
“陛下,快趁熱吃了吧。”
魚四喜把銀耳羹小心翼翼地遞到焱景帝的跟前。
“陛下看起來好像心情不太好?”
焱景帝抬起眼瞼,瞥了一眼魚四喜:“何出此言呢?”
“陛下似心有鬱結,老奴看您麵色暗淡,愁眉不展。”
焱景帝嗬嗬一笑:“你看的還蠻細致的。唉,很少有人關心朕的心情了。”
魚四喜剛入宮的時候,還是個小太監。
那時候的焱景帝,不過也是個年幼的三皇子。
魚四喜自從那個時候,就伴隨焱景帝左右。
彈指一揮間,這已經是魚四喜跟著焱景帝的第三十五個年頭了。
見焱景帝的情緒緩解了不少,魚四喜試探地問道:“陛下,是因為七殿下和二殿下的事情嗎?”
焱景帝歎了口氣,絮絮叨叨地說道:“這就是老二的一場鬨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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