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笑了笑，也沒有理會錯愕的瑞亞西斯。
倒不如說，看破不說破，可他並沒按照常規牌出。
過了一會，瑞亞西斯才恍然大悟。
“原來白七大人一直都知道。”
同樣是人精的瑞亞西斯，此刻也明白了白七為何，這麼草率的做決定。
事實上，無論白七任何決定，他都是讚同的。
夜族和白七的關係也不是非得需要一個族人嫁給不夜的聖師鞏固。
“倒是我們操心過了。”
“知道就好。”白了一眼西斯無奈道。
他又不傻，豈能不知道不夜帝國聖師是什麼？
放在古代封建製度下，皇親國戚誰不想當？
更何況是異世界這種奴隸製度根深蒂固的環境。
就算擱故鄉，沒有官僚主義，且人人平等思想普及，還是有多少人對研究員伴侶關係趨之若鶩。
“不夜帝國現在的風氣不太行，你看看有多少女孩盯著那點人看？”
也不是說不對，但這種風氣的養成肯定會滋生矛盾的。
但帝國的子民慢慢意識到吃飽穿暖已經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生理上的需求和心理上的就會來了。
瑞亞西斯聽後也是眉頭緊皺，雖然能聽得懂，但他覺得並沒什麼問題。
弱肉強食，慕強行為，無論是男女都是天性吧？
包括他自己，如果白七是個女的，他覺得大概會‘死了都要愛’？
“白七大人，現在不夜的子民確實非常忠於追求一些群體……”
“是地位！”
“我們之間沒必要拐彎抹角。”說的時候，白七語氣有點重。
白七早就發現了現在許多人對他，不自覺地產生了疏遠，一種關係上的距離感。
其實他都懂，畢竟曆史書上有寫啊。
瑞亞西斯也是一驚，他發現……原來已經敬畏了嘛……
“嗯，特彆是不夜軍、城主及其親屬家眷、還有就是不夜域的人。”
陽炎自治區六域的女性，基本都在爭先搶這些位置的男人。
至於男性，也不是說沒有，隻不過那比例忽略不計。
“因為咱不夜是沒有貴族，沒有奴隸，所以大家，特彆是女孩子都想嫁給白夜將軍這種的。”
至於聖師？
離她們太遠了，反而有自知之明了。
說到伯爾菲斯，他心中浮現出一幕幕白七和菲斯的關係。
【原來如此……】
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白七更喜歡伯爾菲斯了。
從夜精靈部落那時便是如此。
因為在伯爾菲斯眼中，聖師大人在所有人眼中是無比光輝的存在，永遠追隨的人，但不會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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