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是鄉下的醫院,通常來說人都不是很多,更何況現在還是早上,但今天醫院卻非常多人。
隻見的椅子上,有的人頭上綁滿繃帶,有的人手上綁滿繃帶,那些受傷的人還在聊著,神情都很氣憤。
但至少說明他們傷的不是特彆重,不然應該是在病床上躺著才對。
“老公,怎麼那麼多人受傷呀?”玖兒緊緊握著老公的左手。
星川沒說話,拉著老婆的手走進了醫院,這時也聽清楚了那些受傷的人在聊什麼。
“這個人是不是神經病呀!哎呦~,我的手,痛死我了。”
“哎~,那家夥已經被警察抓走了,真希望給他判個死刑!”
“我們還算幸運了,隻是破了點皮和骨折而已。”
聽到這話,其他的人都沉默了。
然後一個中年男人歎氣:“你還真樂觀,不過說的也是,聽說有好幾個粉碎性骨折的,還有的在昏迷,對了,好像還有兩人被當場碾壓死亡的。”
“什麼!死人了?那就是故意殺人!這種人就應該判死刑!”
聽到他們的聊天,星川和玖兒不好的預感越來越濃鬱。
星川玖兒沒猶豫,直接上了1樓一個一個房間找。
剛到1樓,星川和玖兒就聽到了哭泣聲。
病房的門並沒有關,路過就能看到裡麵的慘狀。
有的傷員躺在白色的病床上一動不動,而家屬在旁邊哭泣,很明顯傷員已經昏迷了。
也有的雙手雙腳都打著石膏,更慘的就是從腦袋以下全打了石膏,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個雕塑。
鄉村的醫院不是大醫院,設備有限,時不時有救護車來到這裡將重傷的人抬上去送往大醫院。
走廊上,有很多護士來來往往,傷員比護士多,基本每個病床都躺滿了人。
有的病房還有警察拿著本子貌似在詢問什麼。
醫院並不大,病房也不多,星川和玖兒沒多久就找到了張紅所在的病房。
張紅躺在床上,左腳打著石膏,左右手纏滿繃帶,她神情失落的看著天花板。
鐘鳳坐在旁邊的凳子上,她低頭沉默寡言。
對於已經上了年紀的她來說,根本就不知道該咋辦。
病床邊還有兩名年輕的男警察,靠右邊的警察放下手中的本子歎了口氣。
對於這種情況,身為警察的他們也見過很多類似的事情。
也知道這個情況下的人,安慰的用處並不大。
“奶奶,媽,我來了。”星川連忙跑進病房。
“媽!”玖兒也緊跟其後。
兩警察看到夫妻兩人的第一眼也是愣了一下,畢竟顏值那麼高,很難讓人看到的第一眼不驚豔。
但很快兩警察就恢複了平常。
“阿龍~”張紅叫了一聲自己的兒子,然後沒再說其他的,因為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想到醫生說這程度的傷,就算恢複了,乾活走路也會不方便,張紅就感覺是自己拖累了這個家。
玖兒見媽傷的那麼重,她立刻就想給媽治療,但注意到附近還有其他人,就先忍住了。
星川看了看沉默不語的奶奶和媽媽,最後目光看向那兩名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