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街,門外掛著燈籠,照亮回家的遊子。
李天二看著屋裡已經熄燈,臉色不由惱怒。
隔牆有人這句話出現在他腦海,不由自主浮現一幅畫麵。
他本就生性多疑,再加上自己經常晚上不在家,保不準已經被人戴上帽子。
他看著手中的八十兩紋銀,心中又有些欣喜。
侯三死亡,他無疑得到了許多好處。
不僅媳婦不用抵債,隻要他不再賭,往後的小日子可謂是苦儘甘來。
人無橫財不富。
古人的金玉良言果然是至理名言。
他小心的靠近屋子,想要聽聽裡麵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聲音。
能夠娶到這個媳婦,確實是他祖上積了德,這是他爹臨死前帶回來的。
帶回來後,他爹就死了。
為了感謝他爹的救命之恩,這女的順理成章成為了他的妻子。
可是這不代表李天二就完全放下心來,尤其是今天彆人的打趣更是讓他狐疑。
救命之恩,他知道自己的樣貌隻能算是中等,雖然有著幾分把子力,可對於這樣美豔的嬌妻他實在沒有自信。
更何況床笫之間更多的是他在享受。
果然,湊近之時,屋內傳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他怒火中燒,連白的八十兩紋銀也拋之腦後。
他一心隻想進去揪出奸夫,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給他戴帽子。
砰!
他一腳踹開大門,陰沉著臉走了進去,環視四周。
屋內唯一的光源就是外麵的燈籠,隱約可見床上有個人將手放在不可說之處。
她輕咬嘴唇,說不出的魅惑。
“仙兒,你t背著老子偷男人,今天不打死你老子跟著你姓。”
李天二抄起板凳朝著床上女子摔去。
“哎呀!”
隻聽見驚呼一聲,女子緩緩倒地,沒了聲響。
“嗯!”
李天二覺察不對,床上怎麼隻有一個人的影子,難不成他錯怪仙兒了。
狐疑著點亮煤燈,燈光還有些昏暗。
可是整間房間隻有他衣服淩亂的妻子,除了他們,彆無他人。
“仙兒,你怎麼了。”李天二暗道不妙,上前查看,他妻子額頭凹陷,流著鮮血,將被褥都打濕一片。
他知道,自己猜錯了,狂扇自己巴掌。
“仙兒,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疑心太重,我早就知道仙兒你是讀聖賢書的,不是那種婊子。”
“都怪我,都怪我。”
“對了,必須儘快將仙兒送去就醫。”